我看了一会儿,感觉有些眼花,便将眼睛闭上。汤珊用手撑开我的眼皮,说:“是男人就睁开,不许闭眼。”
我又用力闭紧眼睛。
汤珊说:“是不是不敢看了?”
我说:“不是不敢看,是太难看了。”
汤珊勃然大怒,起身将我压于身下,掐住我大腿内侧的肉,手腕一拧说:“你敢说我的难看!”
我“哎哟”一声惨叫,说:“不敢了,不敢了,你的不难看!”
汤珊仍然死死地掐住我逼问道:“到底好看不好看!”
“好看,特好看。”
“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特真!我一直也没有说过你的**是假的。”
“你还敢废话,我让你再说。”汤珊将手腕拧得更紧,一阵巨痛从大腿处传遍我的全身。我立即求饶,说:“你的**是真的好看。”
“是发自内心吗?”
“是。”
“这次先饶了你!”汤珊从我身上下来。
“你看看都掐紫了!”我指着刚才被汤珊掐过的部位给她看。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呀?”
“废话,能不疼嘛!”
“要不我给你揉揉吧!”
“不用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说没关系。
汤珊搂住我的脖子说:“要不然我让你爽会儿吧”!
我翻身将她压于身下,学着她刚才的语调,指着自己的**问道:“你说我这里好看不好看呀?”
汤珊刚要张嘴回答,我下身稍一用力,她便闭上眼睛,张开了嘴。
完事后汤珊伏在我的身上说:“嘿,说真的,你觉得我的**好看吗?”
“还行。”
“就还行呀!”汤珊失望地说。
“挺好看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承认?”
“我怕你骄傲,人一骄傲**就下垂。”
“你说我骄傲吗?”
“你不仅不骄傲,还有些自卑,你瞧你这东西都挺成什么样了,就是天塌下来,它也不会塌下来。”
“讨厌,你就不会说点儿好听的话。”
“我这是在夸你呢!”
过了一会儿,汤珊问我:“你女朋友的**好看吗?”
“好看。”
汤珊又好奇地问:“我们两个人的谁好看?”
我感觉汤珊的这个问题有些愚蠢,但还是回答了她:“各具特色,平分秋色。”其实说心里话,周舟的**无论从哪个方面都要比汤珊的略高一畴。
“我特想知道你女朋友的**是什么样子”。汤珊说。
“我都快忘记了。”这时,我的心底忽然掠过一丝对周舟的思念之情。
汤珊看出我的神情,说:“是不是想你的女朋友了,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做对不起她?”
“没有。”我坐起身子,穿上衣服。汤珊已经把脸转向床的另一侧。
10下午三点钟,我们坐上开往华山的旅游汽车。五点钟,汽车将我们送至华山下。
山脚下卖纪念品的商贩说,爬到华山的顶峰只需五个小时,现在是下午五点钟,如果我们此刻开始爬山,到山顶的时间将是晚上10点钟,要看日出的话,还需要等待到凌晨五点钟,山顶的夜风异常寒冷,既使穿上军大衣也难以抵抗,他们建议我们最好在深夜12点动身,爬山的过程中不会感到寒冷,正好能够在日出前抵达顶峰。由此看来,我们只好找个地方度过12点之前的这段时间。
我们先是围绕华山脚下商摊转了一圈,然后又转遍华阴县城,最后我们走进一家饭馆,要了许多禁吃的东西:一盘煮花生米、一盘炸花生米、一盘宫保鸡丁、还有一盘土豆丝。我们又用了很长的时间吃完这些东西,挨到了10点半的时候,汤珊说她实在熬不住了,不如早点动身,慢慢爬,于是我们就出发了。
第16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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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非节假日的原因,来华山玩的游客并不多,空荡荡的山涧里偶尔传出一两声鸟叫,我们伴着月光一步步向上爬行。
华山道路艰险,许多狭窄的小路环山而行,只有一条铁链护拦,护栏外便是万丈深渊,特别是在黑夜,我们看不清山下究竟是些何物,便不禁对黑暗中的一切充满恐惧,只好硬着头皮艰难而行。
经过近6个小时的攀登,我们终于爬到了华山的北峰,据说这里是观日出的最佳位置,一些游客已经在对着天边翘首以待了。
太阳在人们的欢呼声中跳出地平线,远远地挂在天边,透过薄雾和云层绽放出光芒,人们争先恐后地拍照。我静静地坐在悬崖边,点燃一根烟,注视着太阳,它的光芒正慢慢地由柔和变得强烈刺眼。
我和汤珊按原路返回山下,又坐上去往华清池的小巴。
天黑的时候,我们返回西安市,在吃了一些灌汤包后返回旅馆。
回到旅馆,我们双双倒在床上不再起来。
“累死我了!”汤珊说,“你累吗?”
“累。”
“你帮我捏捏腿吧!”
“不行,我没劲儿,除非你先给我揉揉胳膊。”
“那还不如我直接给自己揉腿呢!”
“这不一样,你给我揉,我给你捏,这叫异性按摩,自己捏没有乐趣。”
“算了吧,我还是先去洗个澡。”汤珊费力地从床上站起来,脱去T恤和运动短裤,穿着内衣裤走进卫生间。
二十分钟后,哗哗的水声停止了,汤珊推开卫生间的门,探出一个脑袋对我说:“我包里有干净的内衣,帮我拿一身。”
“干什么用?”
“多废话呀,当然是穿了!”
“你就这么出来吧,我又不是没看过。”
“不行,我又不是野人,干嘛光着!你快给我把衣服拿过来!”
我打开汤珊的背包,从里面挑出一件**和一条内裤,把它们挂在汤珊的脖子上,说:“穿上又有什么用,加起来还没一块手绢大。”
汤珊缩回脑袋,又从卫生间里传来声音说:“文明与野蛮的区别正在于此。”
“**才是一件野蛮的工具,它把**紧紧地束缚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限制其自由摆动,使它整日蜷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不见天日。**好不容易等到*罩摘下去了,可这个时候往往是在黑夜人们要睡觉的时候,**依然得不到阳光的普照。我敢说,没有几个女人的**见过太阳,你的见过阳光吗?肯定没有吧!”
“别废话了,帮我系上。”汤珊穿着内衣,双手背后从卫生间走出来,好像被哪个好色的强盗扒光衣服将手从后面捆了起来,她站在我面前,留给我一片雪白的后背,双手正揪着**带的两个头儿,竭力使它们连在一起。
我从汤珊手中接过那两个头儿,刚要把它们扣上,转念一想,又将整个**从她的肩膀摘去,并用手盖住她胸前那两块柔软的肉,说:“别系了,反正还要脱掉。”于是,我将汤珊抱到床上,再次压于身下。
事情很快就结束了,我们在极度疲倦中以各自感觉最舒服的姿势睡去。
11
我回到宿舍,见屋内只有钟风一人正坐在我的床上练琴,他放下手中的电吉他,说:“我*,你丫可回来了,你走了乐队就停练了。”
我说:“过两天咱们好好练练吧,宿舍里的人都到哪去了?”
钟风说:“他们都去考试去了。”
“你怎么没回学校考试?”
“我们学校已经考完了,这两天我一直睡你床上。”我的床铺已被钟风糟蹋得凌乱不堪,床单像是包子的褶子,全拧在了一起,被子也像被翻过的土地,七扭八歪地堆在床上。
“你继续练吧,我先去洗个澡。”我脱去上衣和短裤,端着脸盆去了水房。
每到夏日,我便将洗澡的场所由学校澡堂转移到男生楼的水房,这样做出于两种原因,一是学校那100个喷头无法满足全校一万多名师生的需要,而这100个喷头中又有20多个是流不出水的。由此一来,一个人在喷头下洗澡,三四个脱得精光的人在一旁连等待再观看的现象便屡有发生。喷头下经常站个自私的家伙,他始终占据着喷头,哪怕在往身上涂沐浴露或抹香皂的时候,也要站在喷头下,任流水将刚刚涂到身上的泡沫冲掉也不让别人使用。在一旁等待的那几个人往往会将抱怨和威胁的眼光定格在这个人的脸上,他无法忍受众人愤怒的目光,便会转过身去,面对墙壁,把后背和屁股留给人家,然后仍旧悠然地沐浴着温水。等待的人见此人转过脸去,只好把目光停留在这个人的后背,他们会发现这个人洗澡很不仔细,依然有许多泥儿扎根在后背,但他们中不会有人将此事告诉他,否则他定会让你帮他搓一下背,如果你不管,他还要利用各种姿势,占用更多的时间,非把那些泥儿搓下来不可,会让你等待更久。在学校澡堂洗一次澡比跑一个马拉松还要艰难。二是因为在水房洗澡不受时间限制,我可以在任意时间内脱得精光,将一盆盆凉水浇在身上。我曾创下过一天里冲凉水澡12次的纪录,如果天气再热点儿的话,我会将澡盆搬到学校的水房,终日躺在里面不再出来。
在我快洗完的时候,突然从水房外闯进一名彪悍的中年妇女,她是学校雇来打扫楼道卫生的农家妇女。当时我正面向门口,正好被这个女人看个正着,我尚未来得及掩遮,她便退出水房,留下一句:我*!
经我分析,这两个字可能包含这样一层意思:我*,你丫胯下长了一个什么玩意呀,和俺们村口那头大骡子比起来,你的也能叫做**!我就没见过这么小的!
想到自己被人藐视,我心中顿生怒火,接了一满盆凉水,高举过头顶,倾斜盆口,凉水猛地倾注下来,浇遍全身。
我们送给那个农村妇女一个称号,名曰:油任儿妹,这是一个由来已久的典故。那个妇女的职责是打扫楼道卫生,其内容包括扫地、墩地、冲厕所、倒垃圾。因为她负责冲洗男生宿舍的厕所,男女有别给她的工作带来诸多不便,譬如说,她每次进男厕所前都要在门上重重地敲三下问道:“油任儿妹?(有人吗)”如果里面没有人回答,她就拖着一条黑色橡胶皮管而入,开始冲刷厕所,如果里面有人回答:“有!”她就会先去做其它工作,过一会儿再来问:“还油任儿妹?”每个学生起床的时间不同,上厕所的时间也不尽相同,往往出现一个人刚出来就又有一个人进去的情况,因此,她就会将“油任儿妹”这句话一直从早晨问到中午,到了中午,一些吃过午饭的学生又会来厕所排遗,这样一来,她便不得不将本该在早晨完成的工作一直拖延到下午或傍晚,甚至到夜深人静,但仍无法避免起夜的同学将她的工作一误再误到天明,第二天,同样的情况仍会出现,也就是说,她可以不必去冲厕所了,但如若这样,她就会被楼长扣掉工资,所以,她会乐此不疲地在厕所门上敲三下,然后问道:“油任儿妹?”以此向楼长证明她是何其努力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