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静在她的《用我一辈子去忘记》序言里说:25岁的我,人生正直紧要关头,命运暗涌几近诡异。
2004年,25岁的我,仍然单身。安静的呆在熟悉的城市,还算安定的工作,刚好够生活的薪水。没有爱情。
如果可以,我宁愿沉默,一言不发。走出校园到今天已经6年。我在迷茫时,在困惑时,在一个人的落寞里,把自己的心绪写成文字。我让它来证明了自己的此刻存在。我以为这样可以支撑我自己。
我以为我明白了很多的事。可是今天的我仍会在凌晨3点醒来,一阵阵不安与恐慌从灵魂深处袭来,使我颤栗不止。我以为我是可以写出很多很多故事的,来表达一个真实的自己,向那个唯一的末来我可以去爱的人。可是,我错了,文字原来是如此苍白无力。
前几天看中央台节目里播《齐。宝力高-----献给母亲的歌》,弹了50年马头琴的齐。宝力高说起他的母亲时泣不成声。我坐在电视机前跟着流泪。
我自以为我是个不会轻易流下泪来的人,我告诉自己我是男人。那一刻我却不能自已。末了,跑到洗手间洗把脸,走了出去,依然阳光灿烂的脸。没有谁看到谁哭过。
曾与一个朋友说起爱情。我说悲剧收场的爱情无非3种原因:有缘无份;用错情,爱错人;一个移情,另一个还不能别恋。像是一个经历过爱情千疮百孔的人说出来的话,自己都有些吃惊。
梦中惊醒时常分不清真实与幻觉,这让我万分惶惧不安。每每此刻,好想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将自己紧紧地拥有。再坚强的人,也都是渴望这样一个怀抱的吧。可以毫不设防地将自己交付给另一个人,安静地在他怀里睡去。这也许就是爱情吧。
我常说自己想去非洲。其实只是在城市呆久了,发现原来它是一座“困兽都市”。好想去遥远的地方,那块拥有着黑色肤色与明亮眼睛的神密土地。我想是可以看清我们生命来处的。我会因此变得懂得宽宥与欣赏美与爱。
有这样一句歌词这样唱着:冲向黑夜迷墙。
2004。18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