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切都过去了。难道实情的滋味
真有预想的那么难咽?
听,麻雀在你家村居的屋檐周围
唧唧喳喳地道着晚安。
今天我发现葡萄藤上的芽苞
毛茸茸地,鼓了起来;
再一天时光就会把嫩叶催开,瞧;
暗红正浙渐转为灰白。
最亲爱的。明天我们能否照样相遇?
我能否仍旧握住你的手?
“仅仅是朋友,”好吧,我失去的许多东西,
最一般的朋友倒还能保留:
你乌黑澄澈的眼睛每一次闪烁
我都永远铭刻在心;
我心底也永远保留着你说
“愿白雪花回来”的声音!
但是,我将只说一般朋友的语言,
或许再稍微强烈一丝;
我握你的手,将只握礼节允许的时间
或许再稍微长一霎时!
(飞白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