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呢?”
“弗里波蒂小姐。”
“年老的还是年轻的。”
“对我来说,她看上去老得可怕。我想,实际上她还没有超过四十岁。苏珊,当然,常常照料我的衣着和服侍我。”
“那座房子里,难道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只有佣人。”
“那么,你肯定──十分肯定,夫人──车上的人,你没有一个认识的罗?”
她认真地回答:
“没有,先生,一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