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叹曰:时光如白驹过隙!当初看得时候未有感觉,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这话可以说是他老人家那些罗哩罗唆、婆婆妈妈的文言文中最经典的一句了,既形象又贴切,简直是专门为我说的一样,因为此时此刻我就是在白驹过隙的那一转眼的功夫,从一个懵懂少女变成了人们眼中的大龄青年,搞得很长时间以来我都难以接受这个残酷事实。
心里一面暗藏莫名其妙却又无奈至极的伤感,另一面却涌起我不单身谁单身的悲壮感来,说到做到,于是在别人眼里我不得不显得总是乐于这样的自由自在、天马行空的单身生活,甚至还借来老庄的名言“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饱食而遨游,泛若不系之舟。”贴在办公桌公示于众。总之为了把自己包装成一副超脱不羁、标新立异的模样,真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尽管如此,我仍然无法管住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偶尔会为了形单影只的黯然神伤。于是我不止一次的憧憬着,希望能经历一场那些漂亮杂志上让人百看不厌、心惊肉跳的诸多浪漫爱情中的一种;半懂不懂的想象着“家”里的温馨和快乐,庄子也有梦蝶的时候,何况我呢。当我觉得这一切却还是个将来时,一个不折不扣的未曾数时,心中有个声音便在呼喊:我不是美女,我嫁谁?
我不是美女,这好象不是我的过错,当然这也更不能防碍我的喜恶爱憎。比起无盐老人家的丑来我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呀,她不是也能嫁个齐王!何况我没她那么宏远的抱负,只想嫁个平常人罢了。每当想到这里,我心里就会涌起一阵春风拂面般的释然。常常私下里叩心自问:我究竟要嫁什么样的男人呢?而我又钟情什么样的男人呢?
于是我把所有见过的(认识的或不认识的)男人都象放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来回过滤一遍,扒拉来扒拉去也没能定格成一个完整的男人来。伤心、懊恼、绝望一起涌上心头,就差没有潸然泪下了。原因是我既倾慕于李学庆的阳刚帅气,又欣赏王朔的憨脸皮厚,同时又觉得余秋雨的儒雅绅士和钱钟书的博学幽默更是男人不可或缺少的魅力。关于李学庆的刚阳帅气我想不需要太多的文字表达了吧!他的出现给成千上万的女同胞们带来眼前一片灿烂的眩晕简直是不容置疑的。再看看那些养尊处优、肥肉四溢、头发如沙漠地区的植物一样稀疏的机关干部们,真让人省了不少粮食。怎奈李学庆只有一个,而我已经走过了那个傻傻地追星年龄,在这里说说只是想让一些男人知道阳刚之美永远是吸引女性眼球的重要武器之一。
众所周知的王朔,这位硬是靠着三寸不烂之舌的贫嘴功夫挤进文坛的主儿,自诩是条疯狗,逮谁咬谁。脸皮可谓是厚得邪乎,厚得可爱,让那些被骂过的人想他恨都恨不起来。但如果和这样一个“话唠”过日子,天天听他云来雾去、没完没了的瞎侃,想想也挺累的,再说了没理他也能胡诌三分理,气得你直翻白眼却又拿他没有办法?横竖他又不要脸,这些王朔夫人不用问也一定是深有体会了。其实对于这点王朔夫人大可不必伤心,因为脸皮厚是中国自古以来的“优良”传统,很多人都为此走上了发家致富的光辉道路(当然也包括你们家王朔先生),特别是在这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年代里,厚脸皮更是进一步得到了的发扬光大。比如前几天我在某网站看到这样一个贴子,作者是王小*。大概内容是:王朔骂了余秋雨、金庸、鲁迅等等,但就是没骂他?王小*,是因为他是《南方**报》的专栏作家,而王朔恰巧又和这个报的交情不错,所以才使他能够幸免此劫。说的有情有理,有根有据,不禁跌破了我两只眼镜,心说:“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比起前面两个小字辈,余秋雨的儒雅堪称的上是中国男人的典范了,表面文章做的也算是绅士、磊落了。从名字到文字甚至到骨子里都透着中国文化的忧伤气息,还不辞劳苦的端着忧国忧民的那张脸四处奔波,仿佛他西装革履里包裹的不是肉体凡胎,而是中华上下五千年文化与沧桑。跑了很多路不说,还还写很多字,而且每个字都带着煽情的味儿,让你不得不感动的泪水涟涟,我不知道作为美女的马兰嫁给他是什么感觉,是不是也常常被他感动不已呢?诚然如此,我仍然认为,作为一个男人你可能不够刚阳,脸皮也可以不厚,甚至不那么儒雅,但你绝对不可以不幽默,适时恰当的幽默是一个人修养和内涵的绝佳体现,也可以说是你魅力的最好证明材料。但是这幽默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学会的呀,没有一定的文化底蕴你是不可能象钱钟书老先生发挥的那样自然、随意、淋漓尽致的。虽然我不是美女,却曾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早出生半个世纪,我一定要非钱钟书他不嫁了。我不知道杨降先生年轻时是不是美女?翻阅了很多相关书籍,充其量也只是写她是个才女,至于是不是美女却无从考证,一直以来这个问题成了我心中的一大憾事了。
前思后想,是不是我的要求太高,眼光过于挑剔?就象朋友常说的那样,不够刚阳的男人,胖了是富态,瘦了才精干;脸皮薄的男人单纯、专一;不够儒雅的男人是狂放不羁,才有男人味儿;不幽默也无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