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来过这里几次,来的方法也找到了。而且你完好无损地活了下来。你应该清楚这里是哪里。何况这里是哪里如今已不是什么大问题。关键是……"
这时,响起敲门声,敲得如往墙上钉钉子一般硬一般单调。两下。又是两下。一如上回。女子屏住呼吸。
"快跑,"清晰的久美子声音对我说,"现在你还穿得过墙壁。"
我不知我想的是否正确。反正位于这里的我必须战胜那个。这是我的战争。
"这回哪里也不跑,"我对久美子说,"我领你回去。"
我放下酒杯,戴上毛线帽,把扶在双腿间的棒球很拿在手上,而后慢慢朝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