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走了,夸夸和凯文回店子陪我。我泡茶的时候发生以上对白。离婚了再结的是凯文。说找女朋友的是夸夸。一脸感慨的是我。
他俩也拿着我的钢笔开始写字。我拿着毛笔,顺手就写了艾薇儿艾薇儿艾薇儿……
他们看着我满脸遗憾的说“该吃药了。药不能停。”
“我看过一句话,说是婚姻中的不幸只是因为友尽了。对比我深信不疑,而对我们的婚姻生活,我深表同情。”我认真的说着,没有抬头。“对,我喜欢她。可是我不能说啊。她就像个孩子。对,在我心中就是孩子。”
“刘飞你错了,反正我跟你保证,你离婚离定了。薇儿不错!你既然这么喜欢,就跟她说吧。然后她不是孩子。她和我们一般年龄。她不是小孩子。”
谭凯文始终拿着茶杯在手中转啊转个不停。他喝多了,一声不吭。
薇儿是孩子吗?只是我还不够优秀,做朋友都差点不够格了吧?我有儿子,不能说喜欢她。对她不公平。
突然间就找到了理由顺利的说服了自己。
时光漫不经心,从树上嫩绿的枝丫,到后来满墙的藤蔓都在昭示着生命的霞光。我忘了我的年龄,总觉得自己很老很老。于是我就真的老了。一切都在昏暗而深邃的黑夜中显得平淡而又颓靡。
薇儿我的全部,我也不是她的唯一。那么我究竟是谁?
带着孩子回家的老婆又走了。去了佛山。走的时候还是提前一天告诉我的。嗯,她说她要去佛山,我说不去不行?她说她要透透气。然后转身就走,头也没回。
我继续工作,继续每天喝酒,练字,写诗,唱K。或者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心已经死了。
以前满满的心高气傲突然没了,想做太阳的时候,我也没做月亮;想做月亮的时候,连星星也没做上。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不外如是。
每天自由自在开开心心的代价便是曲终人散的空虚感。到底是因为精神空虚才喜欢上薇儿的么?好像不是。那么就是真喜欢了。
外面下着大雨,十月秋凉,我发疯似的跑到洗车机那里用喷枪把自己冲了很久我想冷静,寒风吹过,一阵刺骨。
有行人看着指着我说,你们看那傻逼。
2016、11、 贵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