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苗美眼看快到下班的时候了,就急忙整理好办公桌上的东西准备提前几分钟回家,可就在这时、一个妖艳的女人走了进来,这女人满脸凝重。
"这位女士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跑这来干啥!”女人口气生硬。
“哦、那、那请坐。”田苗美微笑着。
女人坐下并没有说话,直接从包里拿出香烟独自的点上,鼓胀的**急剧的起伏着。田苗美起身倒一杯水递给她。
女人接过杯子放在桌上:“你们妇联可得帮帮我。”
“别着急、有话慢慢说,需要怎样的帮助?”田苗美语气非常柔和。
女人叹了口气、掐灭烟头喝了口水放下翘起的二郎腿:“我、我们家的男人虐待我,我们家男人啥都好就是虐待我。”
“好、还虐待你、方便说说吗?”
“就说家务吧,从吃到洗从打扫卫生到叠衣倒水无微不至的我害怕,好像是钻进我的心里,我只要有一个念头他就似乎知道,中午想吃虾回到家果真就有大虾,想喝水、水就递到你跟前,说不好听点就是肚子里一个屁他仿佛都能察觉说放吧我不嫌你。一次同学聚会大家吃完饭去跳舞,跳着跳着我感觉不好,急忙去卫生间你猜怎么?”
“怎么?”
“只见我男人就站在卫生间门口,我惊愕的不轻,他却拿着卫生巾笑眯眯的递给我,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他就像我的影子,看似是对我真好、可我内心很是恐惧,很多时候我都四处张望出现了神经质,总觉得他在某个角落盯着我,像根绳子绑着我。”
田苗美听着女人绘声绘色的谈吐,内心不由的就想到自己的男人:“那除了这些你男人有暴力吗?”
女人听完摇着头:“没有没有,他那敢暴力我,他似乎知觉我一切的需求。”
“看来他十分的爱你阿,只是让你有了不舒服的感觉,你可以告诉他你的感受。”
“我说过、他却说不由自主,现在我都添了一个毛病,就是在琢磨我家男人是不是能够知觉我再琢磨他,就像侦探琢磨罪犯,开始了反侦查,你说要命不要命你说这算不算精神虐待?”女人停顿端起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口。
田苗美从来没有接过这样的来访倾诉,但内心她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些想法,就是爱没有变,而是人性在作怪:“嗯、我暂且同意你的观点,有点精神虐待的味道。”
“你看吧、我就知道人的水平不一样,我给一个闺蜜说,她说我是吃饱了撑得没事找事。”女人脸上露出一丝被认同的感动。
“我觉得你要和你丈夫再好好谈谈,要开诚布公的谈,自己的感受要告诉他,但不能否定他爱你的初衷。你们结婚有多少年了?”
“多少年、差不多快7年了。”
“哦、你爱你的丈夫吗?”
“应该有吧、我是一个很挑剔的人,如果没有、我应该是不会嫁给他的,可他对我的状态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这两天他工作出差了,按说我应该轻松些可不行啊!我生害怕他像个幽灵似的察觉我的思想或者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站在床边。”女人显出恐惧的面孔。
田苗美眼角的肉也颤动了几下像是在配合女人恐惧的样子:“你不要过于紧张,他、他是你的丈夫你的男人,也未曾有过暴力行为,有的人的性格就是很内向做什么都很轻的。”
女人看一眼田苗美眼神仿佛在反对她的话:“轻、呵呵、有时动静大着呢、真让人有些受不了。”
田苗美微笑地看着女人沉默片刻:“我相信你告诉你男人你的感受他会理解的,或许真的会有所改变,当然你也要理解他的动机,你长得实在是漂亮。”
女人听田苗美夸奖开始在面前摆手。
田苗美继续说:“我说的是真的。另外我想说人在一起久了多少都会出现厌烦的情绪,这情绪或许会扩张到很多地方,扰乱心绪和认知,当然必须知道爱是一门学问,如何爱怎样爱真的我们都要去思考,以免误解了爱,或者付出了对方不想要的爱,和你丈夫谈谈,心平气和的交流一下会好起来的。”
女人眨巴着眼睛:“唉!反正现在特别是近段时间我快要崩溃了。”就在女人说话时女人的手机响了起来,女人闭住嘴从包里拿出手机:“干嘛?什么!哦、我这就去。”女人答应便站起身来挂了手机冲着田苗美:“你说我说啥、我说啥来着,他怎么知道我到妇联来了。”说完走出了门。
田苗美没来得及说啥女人就从她眼前消失了,她摇摇头站起来规整好桌上的东西也走出了门。走在街上田苗美内心依然还在和那女人谈话的氛围中,“爱的虐待”这样四个字蹦到了她的嘴唇并发出了声来。她用手捋捋头发不想再去想,就看见一个脑袋突然隐藏在路对面的树后,她急忙拿出手机来,想证实一下自己,是不是也很少的独立行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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