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样的浪花中,神话保留了古典和哲学
渡过河流的人,在阅读
他低声细语的早晨,只要听到他忠告的声音
来者可追。在狂欢的节奏中
俗气的墓碑,迟钝的脸色呵
投向烟的方向。整个冬天
繁荣昌盛,仿佛全人类都看着
那双拔玉米的双手。大半个天空澄黄
四处躲散,聚集而倒塌
仿佛梳成辫子的姑娘
品尝水果的嘴唇
豁亮的窗户,清除不尽的纹露
你不是绕过田园到零落的村庄来
你不是绕过赛马场到安慰它的地方去
哪一匹路边的马不是仍然跑进篱笆
又从如此温暖的严峻中看着人群
在水里游泳,这个地方充满了生气
使大海在尽头赢得了赞美它的权力
你可以明确地表示拒绝
家家户户熄灯时
回到草地。回到草地
头可以直接到达幻景和失去重量的水面
颜色深厚的深水里,头放在上面
在一个靠近暗礁的身体内
你睡过的地方,不是告别和永诀
沿着长长斜坡面临的繁忙和祈祷
清闲岁月中的人们
为了模仿一种剑的姿态
知识传给后代,像一朵玫魂的流传
玫魂的活动在高贵的开花时期
曾经为疾病减去 旱!: 色河流的两岸
留下了玫瑰的花园
它必将在填补空虚的时代开展那场分裂
由于饥饿,由于更大浩劫的灾难
随着一串串键盘的起伏,我们听到
一本磨灭的法典曾经说过的告别词
覆盖了犹豫、炎热。
惊动你的人啊,小心地
可以放进去又取出来
没有怨言的声音,迎着一片嘘声上去
一生一世的经验,磨损了痛苦
迷恋,淫威,被怀念的恐惧感动
丰美的宴会呵,石头和柱子支撑着你
丰美的宴会呵,歌舞和夙愿怂恿着你
转回头解释,对他们说
昨天淹没的脚趾仍然无法言喻
对自己的安息日说:我无法回想我去过的地方
去过的地方,一次次地失败
倒霉的词尾周旋在一个抽屉深处
淋湿了他们的头发;还要淋湿他们的未来
运载香料的农夫呵,带着降临人世的肖像
再往上,庄严形成冰雪中的废墟
再往上,挂起无数钻石让人体散发健康
再往上,否定了永恒的傲慢
白色的沮丧呵,白色的沮丧呵
绕过成堆的尸体,限定了我们的目光
白色的沮丧属于未来的错误
我紧抱我的书,维持着直立的双腿
白色的沮丧呵,满足了古老的催眠
我们紧闭双唇从蓝色走到沙滩
拥挤着从手臂向下凝望
3 舞
究竟是什么人尾随我走遍东方和西方
春天容易产生患难之交的舞蹈
脱离云霄,传追真理的鞘和利剑
某种东西要进入。痛苦,像一朵花空怀绝望
那些纸筝会老去,阴谋会老去
被冰封的果子酱和宇宙间响起挣扎的声音
渐渐熟悉的声音控制了一座城
跟许多人谈论波浪和头发
繁殖而勤快,记载了被影射的女人
女人们在舞场爱惜年轻的神
善于应变的女人们用锦绣纵横自己的虚荣
手臂,多么长
邀请了岩石上唯一的树
那枝头的花,奋进着,燃烧着
陌生的日子,裙裾被风揪响
直到如愿以偿,增长古老的石屋
吟咏出海水涌到脖颈又从脖颈涌到墓园
怀中杰出的诗啊,在狭窄的翅膀下
才一步一步湿润,吸引了别人的忧伤
在鼎盛年代度过最贫穷的阶段
小溪里,花营下,端详我的姐妹
为一粒种子也要披星戴月
生气盎然的安居,大好的时光
她报答的方式呵,使人重温旧情
支好白蜡烛,去一次浴池和故乡
多么清醒,古代的美女
云集在蜡烛流完的那一瞬间
除了这个状态,卸走不到温馨的深处
除了帮助那个神,使你如释重负
沉寂下来。沉寂下来
冰川上的裂缝呵,劫后便带来岩浆
我们躬身自问,是衰亡还是激流
这红色常泰然自若,把握不庄它的锈迹斑斑
木偶们寻找森林,进攻那古代之城
前额上的阴影,是一种极度的苦难
犹如潜入后又驶出了港湾
启人心钥的力量抛在名城和故乡
让谁捧住?那棘手的种粒
然后我们途经母亲的家乡
控诉那 头酌远病 有一支安魂曲
终无仅有的奔泻在母亲耳畔
母亲的嘴唇呵,突然细察石头上的发缕
永不枯竭,她的衰老和金色的指甲永不枯竭
从令人激动的尺度又开始
跪伏的双膝,专心于你
在两个生者和死者中间,节奏突然优美
善感的读者呵,降临于你
还降临你的婚姻,合理又精破
颂扬订下终身的死期,迎合了弃放的神
教会我们在水域宽阔之地
白昼和黑夜,风中的舞者
那光明的背景,色彩中的严肃呵
旷日持久。痛苦的赞美
你猜不到。你却猜不到支流和大地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