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里,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小花猫随我上了天台,我在一旁看花盆里的菜苗,它在地上打滚,一会儿用爪子抓自己的脸,一会儿在自顾地玩着自己的尾巴,一副懒洋洋的姿态。我搬了张小凳子坐在天台的楼梯间,玩了会儿手机,又想下楼去找本书看看,却又觉得眼有点困,于是下楼。百无聊赖,有些没事找事的闲散,有点喜欢有点反感。小花猫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也尾随我下楼了。
下了楼来,我吃了几颗坚果,喝了点儿水,突然想到了吃甘蔗,于是叫H一起去村口那个小店去买,一开始H是拒绝和我去的,叫我一个人去,我硬拉着他去,他也去了,每次回他的村里,我提的什么要求,他一般不会反对。犹记得,当年结婚后第一次回他家住,我不习惯,一来是他们村太破了,二来是不舍家中的父母兄妹了,长这么大,第一次不在家过年,说以眼泪不争气就流了下来。也许他是被我第一次在他家住的经历吓到了吧,所以只要回他的老家,提的要求,他不怎么会反对。 甘蔗是我自小起就最爱吃的食物了,甘甜多汁,吃起来也是简单粗暴,很是尽兴。店老板说,这甘蔗是最后一批了,卖完不进货了,因为吃甘蔗的季节要过气了。H很认真地挑了两根长长的甘蔗,我说还是买一根吧。老板用削皮的刀麻利地去皮,并砍成了一段段的放进袋子里,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堪称完美。看着去皮后的一段段甘蔗,白白的,圆润的,我能感觉到未尝时就已闻到的清甜。 果不其然,每一段甘蔗都十分的甘甜,我连吃了三段,很是满足。看了会儿电视,H说到老屋去找个车配件,问我去不去?我当然去啊,我说去哪我都去,只要不要老是在家呆着。 出了村口,走过一条大街,再往右就进老屋的村间小路了,早些年抢建,房子都起得密密麻麻,现在老屋多是外来人居住,但我仍能感觉到当年的你来我往、鸡犬相闻的热闹。来到一棵大龙眼树旁的房子,便是老屋了,开了门,走上简易楼梯,上面那层是简单修复了的,堆放了一点简单的杂物,H在箱子里找,我就在房间里走动了下,想象着当年H在那里生活的情景,那里有他天真烂漫的童年少年时代,想来,他也是颇多感触的吧。我说这旧房子,如果将来不改造,我们老了回来住住也是很惬意的呢,这里复古、纯朴、闲适,是我喜欢的地方。东西没找着,我们便锁了门回去了。 猫,过来,到这来玩。我一进门,就听到婆婆在和猫说话。我提议说,猫,在我们的方言里就是“无”的意思,干脆,我们给猫起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H说就叫“有”吧,挺好的,这名字,有的寓意多好啊,有喜有乐有财有.......于是接下来,我就叫猫儿时都管它叫“有有”,有有,过来!有有,吃饭了!可是它无动于衷,唉,也许它还不适应它的名字吧。况且,婆婆还是不改口,依然叫猫,老人家嘛,习惯了,我不怪她,我想给我时间,我会让它知道自己的名字叫“有有”的。 我和H还去了湿地公园,那河里有好几只大大的白鹤,它一动不动地立在水中时,我以为是假的,人们心动它时,它会腾空而起,扇着它大大的翅膀,飞向河边的大树上栖息。隔不了多久,它们又重新飞回河中,它不像怕行人,其实这飞来飞去的,就是它们的游戏。河道旁的树上开满了花儿,有红的白的,热烈而张扬,在这春日里,竞相盛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