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桦林的首次结缘,应该是二十多年前,那个时候,我县与外县开展工作交流,我们被邀请到了有着八卦文化的特克斯县白桦林。 那个时候,我对白桦林的印象那就是净白、修直,置身于林中,白桦林就像身着素白舞女的裙,亭亭玉立,立在风中,是一种旷世的美。 我那个时候,也许还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想、去看,我得随领导左右,或笑或答,白桦林立身的旁边,就是滔滔的特克斯河,河水清澈,树身倒影,就像我们迷着的这白桦林的美。 后面,就因这样或那样的事,白桦林,就再没有去了,只是对八卦文化多了一些思考,没有对白桦林要求过多,或者多议论些什么、多谈些什么,只是被这八卦文化吸引着,这是天地之杰作,又是人文之精灵。我相信有了八卦文化的“异”,便没有了这白桦林的“情”,但无论怎样,我们也没终究没有探得出一个什么“异”出来,究竟为何呢?是人为的设防,还是没有钟情于这白桦林的预约,或是没有利用这天地之和谐瑰宝,去还人世间的悲欢祥宁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后悔着,自己应该勇敢些,或为自己留张影,可以有去的理由,或在白桦林,看看当初自己的窘态,这是何等的稚气未足,或者是对大自然的崇拜,以至于忘了自己还有极为朴实的一面,自己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能有余心去涉足这白桦林的高大与藏美,收获这情性?多少年都过去了,我曾想到自己可以筹一些钱再去往一次,后终因个人的条件未达到,又间或时间急了些,这事就被搁置起来。 后来,是我带着妻子去看病,进了白桦林,那是在伊犁州妇幼保健院,在此院的东边,有一片白桦林,当时,只是为了救治妻子的病痛,这白桦林也未得去细看,在匆忙中进去了一回,也就匆匆地走了,白桦林就像一张灰蒙苍白的脸,立在山坳里,困在山顶上,直至升上了天空,为大地恋人,变成了满目的期盼。 这次又进了白桦林,也是到了此医院,是让妻子复查去的,因为疫情影响,没能进去,便转身就进了医院东边的白桦林,我这时才知晓,这白桦林树身的美,是这样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修长、净白、直立,而且是刚脱去冬雪,树上的新叶还未长出来,还是一脸的肃静,至于开花状,就更不用说了,没有,我只是想,我为什么这么看好这片白桦林呢? 想必是原先来的时候,我也许只是穿过,也许在浓叶遮盖的日子,还当真看不出这树木的美白,倒是这春刚来,叶子还未出来,树木只是光光的,白净净的,像修直了笔杆似的。 我是分明地看到,那是夕阳西下,一个病人走出来,旁边有其家属的搀扶,走进这白桦林中,为方便病人,这片白桦林,给新修了两条便道,一来一往,可进其中,就在这人行道上,也修建了可以伴座的石板凳,可以让病人与亲属相伴坐好,这应该是白桦林中的人性化设计,当然,也有专为病人的幼童,设计出动物园的模样,也是让人极为看好的地方,既顾及到了大人,也照顾到了小孩,这是白桦林中极为温馨的一面,也是偏逢远都城,让人可想的地方。 由此以来,在医院帝设这片白桦林,是有其本身的涵义的,也有其本身的意义的。白桦林,从其形象外表,是乳白色,在没有硝烟的战场,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白桦林就成了英雄的树,美丽树的化身,被当作生命的呵护,也是对家园的如此热爱,并为此延伸一个个爱情的传说,如同这树身的渍痕,那是为心爱的人留下的,为了等待爱人回来,爱人去了远方,这白桦林就一直站着一个充满善良、美丽的新娘,直等到头发发白,她的爱情也没有等回来,所以这白桦林就变成爱情树,春来秋往,直等到爱情的携来白首,就成为了爱情的守护与天使美的化身。 现种植在医院的旁边,是因为这所医院所倡议与保护的,极为相吻合,有了这片白桦林,可以为爱情寻得一个安然之所,就算有痛苦,只要进了这白桦林,就可获得内心的安静与生命的解脱。 作为爱情树的守护者,只要走进这片白桦林,便可看到,那石板凳上面座着的一对对夫妇,女的因为身子病痛,靠在夫君的肩膀,两边都是可靠的白桦林,外边的嘈杂与喧闹,好像都与他们无关,只要你去用心细听,便可听到那些许爱情的呢喃与心语,那是极美的一段对话,是一生支撑起来的一片绿荫。 他们携手走过,在一起,共度风雨,共克难关,一个人的病痛就变成了两的爱情誓言,洒脱的都是身后所留下的一串美好,还有爱情的小天使、小帅真,在绕着这片白桦林,捉迷藏呢,看着这里面传来的笑声好娇嗔,大家听了,也都觉乐了,能行人都是悄无声息地走着与过往,为的是这片白桦林,是他们的爱情所感动,一个去的世界,一个是来了的世界。 都有依偎的身影,就像白桦林,那立着的、相互支撑着的,就是这人世间爱情的守护与美好,安静与相伴着,还是这片难忘的白桦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