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一个哭,一个笑
善于隐匿的素朴面具
她和她的母亲,和伸手可及的事情
象微风经过黑暗的邃道
必须认真地加以选择
死亡、苟话,还是乖巧
母亲的手
在暗中拨动那未燃的火星
她只认得母亲,只记得幸福
而不认识又是悲伤的一次轮回
人在栖居地
犹如冬日的平底锅里煮着的星星
事实上的举目无亲
尤如日出和日落的距离
但两个孩子坚持
修补她们破损的人生
像那年迈的妇人露着脚趾的鞋
拖着病体
投入冰凉的护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