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脑袋,弘历强行将那个身影抛在脑后,拿起纯贵妃的牌子。
他选择对她视而不见。
接连数日,日日如此。延禧宫内,明玉为魏璎珞拆卸首饰,欲言又止半天,终是忍不住道:“璎珞,你每日都去寿康宫,可皇上都对你视而不见……”
魏璎珞笑道:“我去了几天了?”
明玉算了算:“这……一月有余,回回撞见,可皇上就是不跟您说半句话啊!”
魏璎珞哦了一声:“一月有余,那明天不去了!”
明玉:“为什么?”
璎珞假意轻咳两声:“我受了风,有些着凉,喉咙哑了,讲不了故事,先向太后告个假吧。”
明玉虽感疑惑,但觉得魏璎珞不会无的放矢,故还是照她说的去做。
于是第二天夜里,弘历在盘子里看了半天,没看见魏璎珞的牌子。
李玉最擅察言观色,见他眉头紧蹙,半天选不出一只牌子来,又不让他走,约莫知道他在意谁了,堆起满脸笑:“魏贵人今日递了牌子,称病了。”
“病了?”弘历先是一楞,然后板着脸道,“朕问她了吗?”
李玉轻轻掌了掌嘴:“奴才多嘴!”
弘历冷哼一声,继续看书,结果上头的字全化作细小的蚊虫,嗡嗡嗡在他脑海里作响,片刻之后,他将越看越烦的书反扣在桌上,冷着脸起身:“朕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