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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不舒服吗?」
羽贯小姐在外面很悠闲地问道。我回答说「没事,一点点而已」,在厕所地竖起耳朵监听动静。过了一会,她似乎是回到房间去了。
我闭守在厕所了,思考着自己身边的三位女性。一个是没见过面的通信对象,另一个是人偶,而最后一个是个喝醉酒就会乱舔的人。
细想起来,平平淡淡地过了两年,身边还没有过像现在那么热闹的情形。哦哦,这甜蜜的生活。说不定是因为小津把香织小姐放到我的四叠半里所以转运了。很有可能以后的桃花运躲都躲不掉,预定本上的幽会预定记的满满的,甜言蜜语说得喉咙吐血。这些事情只是想想就厌烦了,最终只会落入神经衰弱,狂奔上比叡山的结局吧。
既然没有器量成为桃色游戏达人的话,就必须一条心。
三个少女里,一个是无言的美女,即使是我也不能考虑。而另一人,依照我的「通信哲学」是不允许与之见面的。理所当然地,最后就只有羽贯小姐一人了。
正如木屋町那个占卜师说得「Colosseo」的预言般,我就在这个地方看到了「Colosseo」的照片。这并不应该是Johnny的主张那样,把主导权让给下半身这种浅薄的意思。正因为这是良机,更应该保持绅士的理性,等她回复常态后,以正当的手段开战合体交涉。
虽说是喝醉了,可她对别人完全没有意思,也会去舔人家的脸。她就是这么个特别的怪人,对我抱有好感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只要抓住这个机会,我就有可能发挥力量打造自己的纯金造未来。我对自己的潜能有信心。只不过是潜的太深丢失了而已。
我冷静下来。
等到Johnny安静下来从厕所出来时,羽贯小姐已经横躺在房间正中央,发出了如风箱般的声音睡过去了。
我觉得应该坐在她旁边等待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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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也醉了吧,我也撑不住打瞌睡了。本来是靠着墙的,不知不觉间已经横躺下去了。
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擦了擦朦胧的双眼我站起来,眼前正座着一只滑瓢。我「嘎——」地差点就吓得飞起来,仔细一看那是小津。我应该是一直在羽贯小姐房间里的,而小津却坐在面前。我想象着,牙科护士的羽贯小姐只是个假躯壳,把她的外皮剥下来的话,里面就放着个小津。难道,我被披着女人皮的小津舔脸了,还想跟披着女人皮的小津合体?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我终于开口了。
他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头。
「正和可爱的低年级生们热闹着的时候被叫来了。我可是乘出租车来的。也请体谅体谅我啊。」
不明白他说什么。
「就是说,羽贯小姐是我师父的碰友,虽然待人很亲切,不过有个麻烦的地方就是酒喝多了的话,她的理性的箍就会松弛,就是那么一回事。」
「那是啥?」
「难道,你被舔脸了?」
「嗯,被舔了。」
「平时还抑制住的,今晚和你喝得过于尽兴了,有点过度。也就是说,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忘了吧。」
「什么!」
我无语了。
「她说非常抱歉,现在觉得没脸见人也很正常吧。」
突然,厕所里传出了「噢噶」地抗议般的声音。看来是羽贯小姐把自己关在厕所里,接受喝酒的报应。
「不过,为什么你会来的?」
「作为她的代理人,我来把事情说明白顺顺你的气吧。那是因为师父不能看着认识那么久的好友陷入危机而不顾。」
被羽贯小姐舔过,然后我就觉得这是个改变命运的机会,说穿了这种想法也真够白痴了。能拉紧理性的缰绳真是幸运。不过,由小津来担任给我泼冷水的角色真让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