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问母亲这样的问题: 妈,你叫什么名字?母亲听了,看着我,一脸茫然。 妈,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坐在椅子上的母亲,她知道我问的内容,可就是回答不了我的问题,说不出她想说的话。她的嘴巴...
朋友姓骆,叫其父为骆父吧。骆父瘦,腿长,更显瘦,杆子似的。我见过骆父三次,分在几年里。 第一次失之交臂,他例行去远足,我只见其背影;第二次他刚远足结束回家,累得倒在躺椅里,气喘吁吁,只对我点头;第三次总...
母亲命好,是富人家的千金小姐,身居深宅大院,衣食无忧;父亲却是属鸡的命,刨一口,才能吃一口,替人家扛活,来维持自己一日三餐的营生。 父亲在母亲家扛活的时候,正是二十出头的壮小伙,有一膀子蛮力。父亲为人...
在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个人,给了你生命,给了你健康,更给了你幸福。她把全部的爱与精力都给了你,却没有任何埋怨,无私而伟大。她从未想要有一天会索取,只想让你快乐的成长。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就注定...
只盼你岁月静好 味芳与树锋初次见面是在味芳堂舅的婚礼上。当时,25岁的树锋刚从上海交通大学毕业,从事轻工业机械设计工作,他不仅是拿了双学位的高才生,还拉得一手出色的小提琴。24岁的味芳毕业于大同大学,在上...
那时候,一个家族的肖像都在一本相簿里,并不显得拥挤。那时候的相簿都差不多,黑色卡纸上黏着三角插口,每两张卡纸之间以半透明的牛油纸相隔。一打开,我妈就会嚷:看哪,你外公像不像孙道临? 三寸黑白照上的外公...
1 今年的生日,我是在牙痛中度过的。牙神经牵扯着半边头一起痛,到晚上愈加严重。为了不让年迈的父母担心,我只能硬撑着,像每年过生日一样,中午给他们包水饺,晚上再做几个他们喜欢的菜。 第二天,我迫不及待地去...
一对卖馄饨的夫妻,一天当中,只有中午这段时间他们可以休息一会儿我们这个地方的人不习惯中午吃馄饨,所以他们中午不出摊。 那天我起了个大早,来买馄饨时,顾客不多。女人对我说:我们每天中午都要陪女儿写作业,...
从阿尔弗雷多拽着拖拖的肩头送别开始,再三叮嘱“不要回头,不要思念,不管你最后干什么,热爱它”,我的泪水没停过,顺着脸颊一路向下,落到锁骨窝,任他们恣意溢出,浸湿衣服领口。 间或为了缓解情绪喝两口水,似...
我以31岁的高龄去学了驾驶。此前之所以拖着不学,是觉得没有必要开车,北京的交通状况糟糕,日常出行靠打车、公共交通均可解决,何况家里还有父亲这个老司机。 直到去年年底,父亲患了眼疾,看东西有重影,我带他在...
阿雄被确诊罹患前列腺癌第四期,大家都担心阿苑承受不了。 阿雄和阿苑,是朋友圈中公认的理想伴侣。他俩出生于马来西亚,从小青梅竹马。高中毕业后,二人一起去澳大利亚留学,学成归来,便定居新加坡。工作之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