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经常和我们讲发生在她们那个时代的故事,她讲得头头是道,我听得津津有味。她讲的一个老戏迷的故事,尤其令我印象深刻。 母亲那时候还小,村里有一个从外地逃荒来的人,我们这里管这些人叫 跑盲流的。他是外地...
近来事业上有些不顺,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便常常在晚上和父亲通电话,不停地抱怨,说时下的人际关系,冷得让人心寒。 如果你不主动和他们说话,这一天怕是都没有一个人搭茬。我感慨着。那么你就去做那个主动的人吧,...
看《歌手》节目,李健在评价迪玛希的时候,说了一句:他的忧伤很有质量。忧伤也可以有质量吗? 我想是的。多少美妙的诗和歌都弥漫着忧伤的味道,让我们痴迷不已。把忧伤变成诗,把忧伤变成歌,这都是有质量的忧伤。...
莫尔索因为杀人被捕,又不愿按照法官的意思向上帝忏悔,于是案子拖了十一个月。他逐渐习惯了监狱的生活,时间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最后,法庭判处莫尔索死刑。 莫尔索拒绝向神父忏悔,他觉得二十岁死和七十...
21岁的夏天,我一个人去澎湖旅游。为了体验渔民的生活,傍晚我跟随一户渔民去捕鱼。 那次,我们是捉小鱿鱼,在网中间放盏聚鱼灯吸引小鱿鱼,每下一次网大概要50分钟,然后等着小鱿鱼游进网里。等了很久,我昏昏欲睡...
路过一个工地,几个民工吃完饭,聚在一起打牌,每个人面前堆着一堆面值很小的角币。要是每月给我们发两倍的工资,那我们打牌就不像现在这样缩手缩脚了。 是啊是啊,那就妥妥的了。 在东北,人们爱说妥了,那是一种...
我们对着镜子,看到了自己;风对着镜子,看到了风;云对着镜子,看到了云;只有雨说:有时也有例外,我对着镜子,看到了雪。 当我们面对情人时,就很高尚;当我们面对金钱时,有时是非常卑鄙的,所以,我们常常要照...
父亲前列腺增生做了手术,住院的时候,我们几个儿女轮番陪护,母亲每天都要来,她身体不好,每次来都很费劲,来了之后,也不和父亲说什么,就那么长时间地坐在父亲的病床上,偶尔困了,还会打起盹来。 妻子看她来了...
诗人雁翼在叙述他的心灵第一次关于美的震动的时候,讲了他的一次亲身经历。 在一座很大的寺庙里,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一种从来没有的感情和思想震惊了他!围攻他们的敌人被打退了,但寺庙却被敌人的炮火炸毁了。古...
父亲前列腺增生做了手术,住院的时候,我们几个儿女轮番陪护,母亲每天都要来,她身体不好,每次来都很费劲,来了之后,也不和父亲说什么,就那么长时间地坐在父亲的病床上,偶尔困了,还会打起盹来。 妻子看她来了...
我家门前有一个剧院,常常会有一些二人转的演出。那欢快的曲调常常在傍晚时分响起,整个上半夜的时光就都跟着颠跟着颤了。那里的门票分三个等级,最低也要30元一张。但这丝毫没有阻碍人们来看二人转的热情,剧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