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切都过去了。难道实情的滋味 真有预想的那么难咽? 听,麻雀在你家村居的屋檐周围 唧唧喳喳地道着晚安。 今天我发现葡萄藤上的芽苞 毛茸茸地,鼓了起来; 再一天时光就会把嫩叶催开,瞧; 暗红正浙渐转为灰...
不知你今天是否也感到 我所感到的心情,当我们 在此罗马的五月的清早 携手同坐在春草碧茵, 神游这辽阔的荒郊? 而我呢,我触及了一缕游思, 它老是让我徒劳地追求, (就像蜘蛛抛出的游丝 横在路上把我们挑逗,) 诗...
(罗马,15年) 虚空何,传送者说,凡事皆虚空! 围到我床边来;安塞姆你躲什么? 外甥们,儿子们上帝呀,我可不知情! 她呀,谁不想要她做你们的母亲, 甘道夫老家伙妒忌我,她是那样美! 事情早已定局,她呢,也死...
(斐拉拉) 墙上的这幅面是我的前公爵夫人, 看起来就像她活着一样。如今, 我称它为奇迹:潘道夫师的手笔 经一日忙碌,从此她就在此站立。 你愿坐下看看她吗?我有意提起 潘道夫,因为外来的生客(例如你) 凡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