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父亲,那些曾经被孩子问起这是什么字?或者这个字怎么写?的岁月,像青春小鸟一样一去不回来。我满心以为能够提供给孩子的许多配备还来不及分发,就被退藏而深锁于库房了。 老实说,我怀念那转瞬即逝的许多...
仔细算来,大约就是这时节,我的老朋友郑安石经营的法式餐厅刚好满三十年了。三十年觥筹交错之际,自然有很多故事。昨天,我头一次听他说起店里的仙女下凡。 那是十多年前的一个秋冬之交,午后休闲时分,他忽然接到...
有一个名叫石的木匠来到齐国曲辕,看见一棵被人供奉起来的栎树。这树大到树荫可以供千头牛遮阳,树干有百围之粗,干身如山高,拔地十仞有余才分枝杈。往来祭祀者络绎不绝,这木匠一眼不瞧就走过去了。他的徒弟问:...
金陵城有个老翁,拿着几文碎银子到北门桥的钱店换钱,交易间比论成色、计较锱铢,真可以说得上是呶呶不休了,店门口已经围上了好几个看热闹的闲人。就在几乎要争执起来的时候,有个年轻人从店外经过,一见老翁在这...
有些话,无论如何,就是改不了,免不了要那样说,有人随俗,称之为口头禅;有人尚古,称之为发语词。有人说无伤大雅,忽略即可。有人说这些都是转接语,不拘泥于字面之义而产生误会就好,何须望文生事?也有人直斥...
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的面容、体态、脾气、个性,甚至你的性别,尤其是你的命运,它最为神秘,也最常引起我的想像。当我也还只是个孩子的时候,就不时会幻想:我有一个和我差不多、也...
我父亲摔了一跤的那天晚上,正值腊月二十九,公元1997年2月6日。救护车第一次前来接人的时候,我母亲仍不肯让他进医院。她的说法是:没那么严重,不过就是喝醉了、一摊泥了,睡一觉赶明天就好了。父亲则眼角含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