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苦恼万分的模样,这下换她呆住了,「你就为了这原因才躲着我?」
他将她抱得好紧,深深嗅闻着她芬芳的发香,「是的,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应该,本来只是不希望你去找别的男人,现在却变成我自己好想好想要……我是个虚伪卑鄙的小人,我真的无法原谅我自己!」
「哈!」她总算明白了。
他叹口气,勉强自己放开双手,「我不会再那么冲动了,我会好好反省自己的。」
看他转过身要离开,她立刻将他拉回,硬是要他坐在皮椅上,「不准走!我还没跟你说完话呢!」
徐振霖垂头丧气的。「是,雨竹姊请痛骂我一顿吧!」
「一郎是笨蛋、是傻蛋!不过,不算混蛋!」她用手指点了他的鼻子一下,「这次就饶了你,以后心里有什么事,都要直接告诉我,知道吗?」
「我……我恐怕很难做到……因为我心里想的事情太恶劣了,抱歉!」他还是那么无奈、无力、无助。
她轻笑了一声,缓缓跨坐在他的腿上,捧起他的脸问:「亲亲宝贝小阿郎,你在想什么恶劣的事情?告诉我啊!」
「雨竹姊……不要这样逼我…??」他的声音简直就像在呜咽。
「不说?那我会把你踩成跺脚幄!」她冷静地威胁道。
他很快就投降了,因为他向来无法抗拒她,「我……我说就是了,昨晚回家到现在,我都在想着抱你的事情,昨晚我冲了七次冷水澡,今天我洗了二十五次脸,但是都没有用,一看到你,我的脑袋立刻又溶化了,我觉得我完了,我一定是疯了!」
啊!真是个有活力的年轻人!她在心底偷偷的笑着。
「傻孩子,你忍耐了二十六年才解放自己,一时之间,当然无法满足啦!这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啊!」
他却用力的摇着头,「我不该这样的,我曾对你说过,要跟自己心爱的人才能**,但我这又算什么呢?」
「有时候,世界不一定是那么完美的。」她环住他的颈子,温热的呼吸就在他的耳畔,「我觉得现在这样也很好,因为……因为一郎对我很温柔。」
「温柔?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他微微睁大眼睛,「任何男人都应该对你很温柔的。」
「或许吧!不过,你是最温柔的一个。」她这是真心话,她从未感受过像他这样的温柔,不管是在付出或给予的过程,徐振霖都是她所碰过最温柔的男人。
「哦!谢谢雨竹姊的赞美。」他羞怯地笑了,罪恶感稍稍减轻了些。
她却坏坏的一笑,抵着他的额头问:「你这邪恶的小日本鬼子,昨晚一定想到了什么奇怪的姿势吧?要不要来试试看呢?」
「我……不行!」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她堵住了双唇。
两人吻了又吻,把他的自制和自责都给吻掉了,他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环住她的细腰,虽然只分开了二十多个小时,但他却极度想念这温暖而美丽的身躯。
萧雨竹的发夹被拔掉了,发丝卷绕在他的手指中,那柔滑的触感、芬芳的气息,在在令他疯狂,只想永远深埋在这秀发中。
「就在这儿,你要不要我?」她对着他的耳朵呼气。
「但这里是会议室……」他大口喘着气,『「我们不可以这样。」
「哦?那你这是什么反应呢?」她故意逗弄着他。
他紧咬着牙,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别那样!其实……今天我一直都有反应,因为我一看到你就会成这样。」
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好可怜的小孩,竟然忍耐了一天,一定很难过吧?」
「虽然难过,但又有一点甜蜜。」他苦笑道。
「说得我心都疼了,让我来安慰你一下吧!」她扯开他的领带、他的衬衫,沿着他的颈子和胸膛慢慢往下亲吻,甚至解开了他的皮带和裤头。
「雨竹姊,拜托你别逗我了,我……我会……控制不了自己的!」他倒吸了一口气。
她暂停了动作,站起身撩起裙摆,双手缓缓往下移动,脱掉红色的蕾丝内裤,并拿在手中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为你而穿的,我想你会喜欢的,不是吗?」
他吞了吞口水,不得不点头,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头濒临疯狂的公牛!
她把内裤放到他的外套口袋里,「送给你。」
「啊?」他脑中所有的理智全都被烧光了。
「今天……我就不穿内裤了,但有点冷耶!」她再次坐回他的腿上,小手抚过他的脸庞,「郎郎应该会让我温暖起来吧?」
「天哪!」他猛然抱住她,再也压抑不了了,「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再也不需要挣扎和躲避,烈火炙焰放肆地延烧起来,烧得他们喊烫、喊疼,却怎么也停不下这欲望的火种,只求彻底被燃烧成灰烬。
她的衬衫扣子被解开,前扣的**也被解放了,双腿环绕着他的腰间,两人就在皮椅上交织着煽情的韵律。
「你……你的手……」萧雨竹咬住他的肩膀,声音破碎地道。
「我做得不对吗?」他有点不确定地问。
「不,你做得对极了,别停厂她紧皱着眉头,几乎要因为这快乐而痛苦起来。
「我……我好喜欢看你这样的表情。」他赞叹着她那会让人沉醉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