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 懒懒地躺着,冲着窗发呆,享受着阳光,难得的不用拿伞,难得的明亮清静。 下了客车,那个穿旗袍的,妖娆的在眼前走,也弄不清是旗袍诱人,还是身材诱人,跟着走着,差点跟错了路。 到了南京站,取了票,想总得给清清这丫头带点东西。四处找着,不见一家看着放心掏钱的店,问了几个面善的,却东南西北的指了七八个方向,只好凭着感觉,在站前方圆十里范围内,找着。 二个半小时后,在举目无望时,每家玛,亲人般的出现了。狠狠的买了一堆,什么十三钗的糕点,秦淮的八绝,咸板的鸭,鹅油的酥、软香的糕,全弄了进去, 拎出了店,才觉得东西有点多,一点点的挪,见了绿柳居,要了两嘉兴的棕子,一碗淮北的面,才算缓了点精神头。 一觉到半夜,一觉到了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