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自己不制造也不理解什么而一味随着别人听起来顺耳的容易接受的意见之鼓点集体起舞
的人们。他们半点都不考虑——哪怕一闪之念——自己所作所为是否有错,根本想不到自己
可能无谓地、致命地伤害一个人,无论自己的行为带来什么后果他们都不负任何责任。真正
可怕的是这些人。我半夜梦见的也是这些人。梦中我只能沉默。梦中出现的人不具有面孔。
沉默如冷水一般迅速渗入一切,而一切又在沉默中黏糊糊地溶为一摊。我也在那里边溶化,
怎么喊叫都无人听见。”
说着,大泽摇了下头。话到此结束。大泽在桌上攥起双手,默然无语。
“时间还早,不喝点啤酒什么的?”稍顷,他说道。我说好吧。的确想喝啤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