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讲完了,把夜间任务的分配工作交给哈里斯后,她继续看着面前这些人:要下班的看起来很无聊,要值夜班的则很疲惫。他们在等待回家,继续他们的现实生活。
散会后大家纷纷离去,哈里斯走过来,希望一一她觉得一一她会叫他回家,好好睡一觉。
“我到处问过那些脚印。伦纳德警探,”他指向伦纳德说,“她认识喀里多尼亚的一个人,这个人正在开发一套这样的程序。她是专修法医学的博士生。”
他们都笑了。法医学研究生正在批量生产出来,每个工作空缺就会有20个研究生前来填补。他们把这个叫犯罪现场调查效应,归功于那部一度十分热门的美国电视剧《犯罪现场调查》。
“她正在做犯罪现场的法医映射研究,说是如果有许多血,她可能会分析出是谁,在哪里,做了什么。”
“好,重要的是,是否己进行过法庭测试?”
“没有,这是新技术。”,
“噢,”她开始思考其他局限性,“如果你给她任何照片,要确保她保守秘密。不要给她带面部的照片,这样的照片最后会无时不在地散布于网络。”
“本来就没有脸。”
她不喜欢他拿这个开玩笑,“你懂得我的意思。”
他转换话题,“此外,我们得到了999的电话记录。他们正在整理通话录音。”
“好。”
“看来像是一个大文件。”他听起来有些紧张。
“她到底打通了没有?”
“不知道。”
他们己对彼此感到厌烦了。
“去楼上看看斯科特,我随后就到。”她说。
哈里斯没有发表异议,但他撅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