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样吧。”赵航宇豁然开朗,微笑着对大家说,“既然咱们主题表达不清,索不要它了,就叫全国人民总动员委员会,总动员什么不知道。
含糊就含糊点,含糊有含糊的好处,一是别人不好判断斧好歹,二是含义丰富外延无限你说什么都能给归进来会利于团结各阶层人士。“”还有悬念。“主持人笑嘻嘻地说,这样好,我同意老赵的意见。”众人一致表示同意,于是通过了“中外自由搏击赛组织委员会”更名为“全国人民总动员委员会”的决议,简“全总”。重新组建“全总”主任团的决议。“全总”的一切日常事务。主任团将采取聘任制,设常任主任一人,非常任主任三十人至五十人,由常任主任视工作需要聘任,主任团向股东代表大会负责。首届主任团常任主任由原中赛委秘书长赵航宇担任,大家一致以热烈的掌声予以通过。
“谢谢大家。”赵航宇点头向冲他鼓掌的各位股东代表致意。“我一定用百倍的热情投入工作以不辜负诸位的重托。下面请看录相。”赵航宇点起一支烟和主持人起立退席。
“你不看吗?”个体户拧着脖子问他。
赵航宇摆摆手:“我看过了不忍再看。”
“架在会议桌一旁的电视闪了一下出现赛车疾驰的画面,接着是一群沿跑道奔跑的赛马,骑师们在马背上撅着屁股;然后画面突然中断,闪了一阵”雪花“
,画面再次出观就是万众欢腾的拳击场,无数的男女在发狂地吼,挥舞着手。黑鸦鸦的人头之上聚光打照耀下的拳击台上,一个足有四、五百磅重的留着金色连鬓胡子的白种巨人两手攥拳,一走向一精瘦的同样两手提拳在他面前跳来跳去的黄种汉子。黄汉子灵活地围着白汉子转圈,双手比划着各种将欲出拳的假动作就象一只猴子在虚张声势地恫吓一头步步逼进的狮子。黄汉子出周了,划着拳冷了飞脚踢中白汉子的脖子,白汉子被踢得顿了一下,浓密胡须中的鲜红嘴唇咧开微笑继续逼向黄汉子。黄汉子连连飞脚踢向白汉子,白汉子的巨大头颅象拨浪鼓似地被踢得左右忸摆,但微笑始终挂在嘴边,他对时伸出粉红的舌头舔舔嘴唇,嘴唇和嘴周围的胡须在炮酒下闪闪发亮。黄汉子雨点般地对白汉子拳脚相加,台下观众的喊声一浪高过一浪,蓦地,喊声骤停,随即以一种更高是颇率再次爆发,拳击台上,黄汉子已经昏健康在地地刚才他吃了黄汉子的一击重拳。白汉子高高举起肥硕的双臂向欢呼的群众致意。
拳击台上又上来一位黄汉子,无论身高还是体重都是白汉子不相上下,但过于迟钝,被白汉子连连击中,双手捂脸摇摇欲坠几乎被被打任务了。终于,坚持了几回合后,象根截断的木桩轰然倒地。白汉子连连痛击不同身高、体重的黄汉子;有个机灵的黄汉子攥住白汉子的一只手腕,拱背蹲身,意欲来个大背翱,但黄汉子上背后就抡不动了,被白汉子在背上猛擂地时,趴倒放平。白汉子举手向欢呼的观众致意。
白汉子缩小成为一个光占、流逝,屏幕变暗,电视关了。
赵航宇和主持人众幕后走了出来,圆桌旁的人一个悲愤地望着他。舞台上一片静寂,连正在调弦的乐手们也停了下来。“气人不气人?”赵航宇脸色严峻地望着桌旁的所有人。“气死人了。”个体户难过地说。
农民企业家脸憋得猪肝一样:“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还这么欺负中国人。
舞台上中国人包括那些乐手和舞台工作人员,一个个全都黯然神伤。“这个毒打我们同胞的胖子是阿乐文。凯勒马戏团的大力士,我们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向他发出邀请,请他到中国来旅游。”赵航宇严肃地说。“我们计划是,只要他一踏上中国领土,就把他扣下,由我们的武士轮番上阵,跟他玩车轮战,直到失瘫为止。为此我们准备牺牲一批武士。”
“不这样不行。”主持人解释,“你们也看到了,这个胖子也不是等闲之辈,我们要保证我方主将出马时稳操胜券。”
“你们的意思就是主将由大梦拳传人担当?”公司经理部。
“是的以。”赵航宇说。“非大梦拳拳不能制胜。”
“我同意这样的安排。”公司经理年脸对大家认真地说,“和这样强大的敌人作虎,不能硬拼,只能智取。要形成围歼的局面我方力量必须十倍于敌同时要保持一只最硬的拳头敌人最疲惫的时候打出。”“就是这个意思。”赵航宇说,“诱敌深入,关门打狗。”
“你们能保证把他骗进来吗?”个体户说,“据我产品验,现在的人也不好骗着呐。”
“没有不来的道理。”赵航宇说,“他不知道咱们这热情请他来干嘛,他还以为咱们好客呢,包在我身上,一切没有问题,成问题的只是钱。”
赵航宇温和地扫视大家,被他看到的人都低下头。“不是我向诸位哭穷。”
赵航宇说,“列位想呵,组织这么大的活动,又要接待外国人,咱礼数不能亏了。再有培训本国选手,主任团这些人会了要吃要喝,哪处不得花钱?头两次募集的四万多块钱早花光了,踹儿起我们已经揭不开锅了。”“不是我们不肯出钱。”公司经理说,“这种事关民簇感情的事谁要舍不得出钱还不得叫人指着脊梁骨骂成汉奸?问题的这,既然是全民族的事就该全民族出血,你不能光指着我们几个派粮派捐,这民族也不是光我们几个的民族。搞光了我们几个倒无所谓,问题是这么吃一顿奔一顿不是事儿。我也看出来了,往后这钱花起来更没个底,我们连箭带皮全剁了馅能蒸几屉包子?”“说真格的,”农民企业家说,“出多少钱我倒不在乎,大不了就是这几年白干了,你们要看我能卖个好价钱把我卖了也成。条件也有一个,你们真得把事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