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朴素的聂铃
“上班时,大家都穿工作装,谁也看不出谁的家境有多好。没想到你下班后竟穿得这样朴素,太委屈你这姣好的身段了,不会是经济上出现了问题?”聂铃听到老板这话,心里有点慌乱,但表面上还是很自然的样子,“这衣服穿上很合身的,我就喜欢这种款式,还是昨天才买的。”“昨天才买的,是地摊上买的吧!”她心里想说,‘你怎么知道’,嘴里却说,“才不是呢。”“‘才不是呢’,不是才怪。这衣服的颜色还可以,样式也不错,穿在身上倒也曲线分明,但经不得细看。”“那你就别细看,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老板没理会她,接着又道,“下细一看,这衣服的面料不行。”老板用手去摸了一下她身上的衣服,“这衣服不但面料粗劣,做工也马虎。”“你真行,我怎么没看出来?”“也不是我行,这是我过去做服装生意时,得到的一点经验。”聂铃被老板说得很不好意思,她一边走一边回头向老板伸出大姆指说,“真不简单!”还没等老板说话,她接着又道,“老板我有点事得先走一步。”老板却不让她走了,“你别忙着走,我还有话要问你。”聂铃很不情愿地停下了脚步。
“我想问问,你一个月领了多少工资?”“6000!”“6000!当然6000也不多,但是也不算少,要买上一件稍稍象样一点的衣服,我看也不应该有多大问题吧!”“那是!那是!也是我自己计划得不好。”“计划得不好?你丈夫是干啥工作的,难不成他没收入?”“我丈夫没。”老板还没等她说完就接上了,“你丈夫没了?那你就得养家。”她没作解释,“是。”“有孩子吗?”“嗯,还有婆婆。”“难怪你把钱看得那么紧。”“不是我要看那么紧,我家里确实需要钱才行。”“我能帮你。”“不用,不用,老板一个月给我6000都算恩赐了。”
“别说什么恩赐,那是你的劳动所得。”“。”“我平时里在外面多有应酬,需要带女伴。”“带上老板娘不行吗?”“当然行,不过她这两年生病了。所以我想让你替她出埸。”“不行,我不是你老婆。”“以秘书的身份可以嘛。”她没回答,他继续道,“你月薪6000照领,每跟我出去应酬一次,另外加3000。”聂铃心动了,但又有些害怕,“可倒是可以,就是不能在外面过夜。”“那哪成,要是在省外,那生意一天又谈不好。”“那,这事我就不同意。”“为啥?是怕我不规矩?”“嗯。”“我们又不住一间房。”“那你晚上不准到我房里来。”
二、舞会上的聂铃
“老板,今天这笔生意谈得顺利,时间也早,可以早点回璧阴去了吧。”“还不行,这里的主人很客气,见我让了他百分之三的利,很感激我的,晚上要留我们吃饭,听说还有个舞会。再说这綦阳市离璧阴并不近,哪是半天回得去的。”虽说老板的话很在理,她却显得有些为难。
晚饭后老板挽着聂铃的手进入了舞厅,綦阳方面的人很是热情,他们分两边站着,还拍着手在欢迎他们。
一会儿舞曲响了,一美女邀了老板去跳舞,聂铃一个人似乎落得了清静。这也只是一小会时间,哪有把一个漂亮的美女,长时间闲搁在一边的道理。
“小姐赏个脸!”一帅气的男子向她伸出了手,聂铃受邀了。她的舞跳得一般,人却是长得不错。端丽的容貌中还透出了几份娇艳,穿着一件猩红色的旗袍,那旗袍还嵌着金线。那旗袍无袖,露在外面的一双玉臂,白如羊脂,甚是惹人。那旗袍的叉也开得高,那两条时隐时现的,丰润如玉的长腿也十分地吸晴。一支舞曲还没完,便有人候着要跟她跳下一曲了。
她的舞虽然跳得不是很好,可大家都原意和她跳。她跳累了,不想跳了,可是还不断有人接着要和她跳。
三、她上了老板的当
“我今天好累呀。”“累了就喝杯白兰地,解解泛,然后再睡一觉就没事了。”老板一边说一边就递过去一杯白兰地,聂铃接过酒杯,怨怼地道,“就是你买的这件旗袍,让那么多的人都要和我跳一曲。”“哪是旗袍的事,是你人长得太美了。”“你这样夸我,怕是没安好心吧。”“我哪里就没安好心了,我们都外出过那么多次,哪次又侵犯过你。”“那也不能保证你这次就不。”“这次也不会。”“不行,我还是怕,你得出去,我们从前说好的,你不得到我房间来。”“你把杯里的酒喝完我就走。”“你这酒里怕是有什么害人的东西吧,我不喝。”“你怕?那就喝我这怀。”老板把手里端着的这杯酒递了过去,换回了聂铃手里的那杯。
“这下你放心了吧。”聂铃端着调换过的酒,慢慢地、小口小口地喝着,还一边问道,“这旗袍怕是有点贵,能值好几千?”“贵不贵你就不管了,也值不了几个钱,就当它是我给你买的工作服。”“工作服,我能穿这么值钱的工作服?”“能,你比那工作服还要值钱。”“我。值。钱。”聂铃的酒还没喝完,说话就不太清楚了,看样子是着了老板的道,因为老板换过去的那杯酒里,才真真地放了点害人的东西。那老板继续劝她喝酒,“快喝,杯里还剩一小点了,喝完了我就走。”“走的时候。记得把门给。我关。上呦。”“你真喝完了?”倒在床上的聂铃说话都没力了,“真。喝。完。了。”“你真喝完了,我就不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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