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在厨房忙着炖鸡,我坐在厨房门口的地上发着呆,偶尔和老妈搭上几句话,听老妈念叨一些家常。
看着对面大门外的落日透过柳树的枝杈撒到院子里,撒到旁边的柿子树上,撒到院子里稻谷堆上,撒到正在玩的小辣椒(我家的狗)和大花猫身上,难得它俩这么安静。满院的秋色在夕阳下醒来。
簸箕里的豇豆经过一天的阳光洗礼,噼里啪啦的逃离了豆壳;墙角的南瓜被偷偷镀了金,可能以为自己已经熟了,啪一声落地;旁边的大水缸好像已经卸任很久了,口朝下立的安静,也难掩霸气。
最后一点落日消失之前,老爸拿着‘样木’从大门进来。干起活来一点也不像腰病那么严重的样子,而吃饭的时候都坐不下来,只能站着吃。一定是灰尘太多了,你看头发胡子都是灰白的了。
老妈说,可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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