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位伟大的父亲,把我们都供养大,怕我们孤单与孤独,生了三男二女,我们认为几个都挺好,供养了我们上了大专,这些记忆都不曾抹去。都不曾消退。当所有人在追求眼前时,学生辍学,干活。 我的伟大父亲,在追求前途,那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朴素唯物主义辩证法。我姐姐说:“下里巴人,阳春白雪”在我们村戏台边上的对联,我那时是第一次听到下里巴人与阳春白雪。根本不了解其真正内涵与深义。 长大了,最近参与了古诗词鉴赏,屈玉丽老师,认真地讲解,比起阳春白雪,其实,下里巴人更显珍贵。张兴田老师,“中国古代文学批评之创作论”提到下里巴人文学的重要性,不是都市小说更珍贵。也提到当下社会“笑贫不笑娼”的追溯与反思。 爸爸的打油诗与爸爸的同事之间,正是朴实的打油诗。“什么睡到半后野,日头一落,正是干活好时节""什么远看一朵花,静看一道疤,走进一看,原来是小青他妈”“住得公棚,喝里高橙,解开裤,打得是饱声”这像追溯先秦文学劳动人民为了解乏的声音,荡气回肠,倾吐着低层人民最朴实的丹田之气。也正是下里巴人的文学的真实显照。 一路走来,爸爸的孝顺,爸爸的朴实,爸爸的涵养,爸爸的坚持,我真心地有时特别想静静地陪着他,能像以前一样,他下班了,两人一起聊天,一起去挑水。人生有多少个这样的时光,我们本该珍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