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诗人中的一员,厚着脸皮。
东方的海洋里站满了无所事事的青年。
他们挥舞情网,披头散发。他们在捕捉鱼。
七首美丽的《雅歌》之后是一群雪白的妓女。
婚礼的前夜之前是你往返于两个男人孱弱的灵魂。
无言无语,我躺在一对情侣中间,象废弃的诗歌炼金术工厂。
爱过的老歌,我能记住的有几首?
要患麻风病的人离开妻子走向山谷。
已在旅途的人拣起干枯的胫骨。
没有拐杖的丑女人扶着假设的墙皮。
“不要再写下去了!”黑暗中,你在愚蠢的男人怀里向我致意。
你光洁的小腹犹如迷途的羔羊。
你残缺的手臂被图谋不轨者中饱私囊。
你高傲的脖子在众多女人中犹如一根晾衣绳。
然后是你成为了自己。然后是登上通往教堂的两岸直通车。
失业的神甫擦亮意大利皮鞋,欢迎最后一对道德的楷模。
尽管如此,你唤醒了我,使我看到自己的作品:已成人妇的你。
最关心你的人是我。与一对情侣同居,其中一个是你。
95.07.1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