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识贫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祖先传下来了“过年”这个习俗。每逢春节,都要家人团聚,一起吃年饭。这个习俗就这样一年一年,一代一代的传下来了。 小时候放了寒假,那时还不时兴假期作业。小伙伴们就在一起疯玩,跳绳啦、踢毽子啦、山上抓鸟啦。虽说一个个穿着破衣烂衫,瘦骨嶙峋,却享尽了童趣。 小朋友们在一起,还常常传唱一个顺口溜:胡萝卜,愍愍甜。看到看到就过年,娃儿想吃肉,大人没得钱。 那时,养猪的效率低下,一头猪要喂肥,非得一两年时间不可。普通百姓要吃一顿肉,那确实不易。时过境迁,现在的‘三月肥’、‘四月肥’一吹,猪儿就肥溜溜的了。如此一来,那个顺口溜也就没听见人再唱了。 习惯、传承与各自的经济状况结合在一起,就形成了各家(或说家族集团)、各地区不同的过年形式。我们家属于刚过温饱线的那种水平,咬咬牙,豁出去花点钱,全家就能在一起过个年。 2011年春节,儿子因工作,需要值班,不能回老家,孙子张罗我们去东北过的年。同时,还拟定了今年过年的地点和程序。 按照既定方针,孙子放假后同姥爷、姥姥一起乘火车到涪城老家。女婿得等昆明那边的工作能脱身,儿子得到他们部队放假,儿媳在上海参加一个部队举办的学习班,要考完试才能回去。我这做父亲,当爷爷的肯定得最先赶回去。如此一来,我一月十五号就赶回了涪城。亲家、亲家母和孙子一行是十六号,儿子是十八号,儿媳是二十号,女婿是二十一号,先后都回到了涪城。为了二十二号除夕的团聚,一家九口人总算是聚齐了。高高兴兴,融融乐乐的春节聚会也逐渐拉开了序幕。 虽说‘民以食为天’的古训在人们的心目中仍分量很重,但现在聚在一起最先想到的还是玩,其次才是吃。 ‘子云亭’最近,离家也就三四百米,是必须去的。那是西汉文学家、哲学家、语言学家扬雄读书的地方。隋朝的时侯便有人在西山凤凰嘴建有‘子云亭’。唐代诗仙李白曾有“朝忆相如台,夜梦子云亭”的佳句。刘禹锡的《陋室铭》中,也有“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的名句。这说明子云亭在古代文人的心目中,是占有很重要的地位的。也使子云亭名传千古,为后人所景仰。 ‘富乐山’也是必须去的,富乐山环境幽美,古迹众多,被誉为“绵州第一山”。据宋《方舆胜览》记载:汉建安十六年(公元211年)冬,昭烈入蜀,刘璋延至此山,望蜀之全胜,饮酒乐甚,刘备欢曰:“富哉!今日之乐乎!”‘富乐山’也就因之而得名。 ‘越王楼’那是全国四大名楼之一,不去就会留下遗憾。越王楼系唐太宗李世民的第八子越王李贞任绵州刺史时(公元656年661年)所建,耗银50万两,历经三载建成。楼高10丈,后毁于明末清初的战火,现在的越王楼是近期所建。它收录了李白、杜甫、王勃、陆游等历代大诗人题咏越王楼的诗篇多达154篇,是全国名楼之冠。真可谓是“一座越王楼,半部文学史”。因而也算得上是“天下诗文第一楼”了。 南山公园也必须去,那是烈士陵园,是纪念、缅怀革命先烈,抗日先贤的地方,哪能不去呢。人民公园在市中心,每年灯会都在哪儿举办,是最热闹的了,当然也得去。 大年除夕,在西山公园的玉女酒家定了午餐,把女儿的公公婆婆也请来了。吃完团年饭,在子云亭前照个全家福,留个纪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