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不清在我年幼时候父母对我的爱对我的呵护,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只是在一个普通家庭长大的我喝父母之间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交流,以至于我对这方面的事情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印象。
从我记忆中深刻的感受到父母的那种情感是在我第一次离开家一个人到成都那次。 我家在重庆的农村,从小没出过什么远门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在那个时候说不清是为了什么想要到一个自己没有熟悉的伙伴的地方去,当然我也很确信自己当时没有揣着什么梦想之类的东西。可能有过一丝对未来的憧憬,也或是对陌生地方的遐想。我执意的离开了我那个生活了十六年的小山坡。 从家走的头天晚上吃晚饭时候,爸妈就一句一句的嘱托一句一句的交代出门都要注意些啥,可能是他们深知自己儿子现在的阅历要应对着万紫千红的社会还有一定的难度,但他们也知道早晚要把他放逐出去,不能把他禁锢在这贫瘠的山坡上。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煮好饭等我一起吃饭,今天的早饭比以往的相对要“丰盛”许多,吃饭间我也没有多言语,父母也没有多言语,还是那都快说破了的那几句嘱托。饭后我提着一个包就要离开了。 我家出门就是一个下坡路,不熟悉的人根本不知道盘曲的小路申向了何方,有半个小时的路程才有汽车坐。母亲要送我我拒绝了,我没有一点不舍的意思,提着包转头离开就走。父母都出门注视着我慢慢的远去,我走到半山腰回头望去父母还在顶端凝视着没有离去。我看到他们的身心显得格外消瘦,他们身后的瓦屋也显得格外的破旧,慢慢的我快要回望不到我的父母和我的家了。 这时候我听到呼呼的声音,是我家黑帮风快的跑来了,黑帮是我家已经养了六七年的一条狗,这名字还是我给他取的呢。他跑到我身边左窜右窜的,我还吼他但他好像一点都没有接受我对他的吼。他会时不时的跑到我的前面去然后又跑回来,还故意撞在我身上。 渐行渐远我怕黑帮走丢就站着大声吼他叫他回去,但他好像丝毫没有听进去我对他的大声吼。他再次窜到我身边的时候我逮住了他,把他摁在了地上,他温顺的任我怎么蹂躏他,可爱得就像个孩子。我摸着他的头叫他回去了我要走了,最后拍拍他的头我回头就开始跑了,他起身要追上来我立刻站住吼住了他,然后我再继续跑,最后没有见到他跟来。 脚步慢慢的慢了下来,我已经气喘嘘嘘。 再次回望我却望不到黑帮嬉皮的影踪,回去了就好,这时心头一阵失落涌上心头,脑海回荡的是消瘦父母驻足的的画面,黑帮呆呆站着凝望的画面。顿时鼻子涌上一整酸楚。 我永远记得那种感受,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把他叫做一种幸福感,这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我自认为的幸福感。 在父母眼里我永远是个孩子,孩子长大了就得去寻找自己的路,他们就即不舍又不得不。而黑帮在我看来他就像个孩子,并不明白我要干什么,只是知道我不让他跟我一起。 我们是不是很多时候都忘记了父母的那份不舍与爱恋,却全部给予了孩子完全的关怀。孩子需要自由的成长,娇惯只能让他迷失在回家的路上。而父母我们总是忘记了应该早早的回报,其实在我们自傲时他们已经慢慢年迈,我像小时候还是我们的襁褓。 生活就是这样催促般的进行着,不要总是等到后知后觉,那时可能父母已年迈无福,那时孩子可能已迷途半世。 对不起我最至亲的父母,原谅儿子平时少有的关怀,我会努力让你们一直幸福下去的。 对不起我那还未到来的孩子,你的父亲不能给你所有的都是美好,我要让你在风雨中去成长。 献给我的母亲: 始年为酬独向南,慈母心祈儿如愿。 回眸母亲泪湿眼,儿却不孝继向前。 若母痛许儿不愿,我欲得志把孝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