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上海一次,而如今却是又回到了我出生的地方来了。 这里有我的妈妈,在不远处还埋葬着我的爸爸。 去上海之前没有什么打算的,几分新奇倒是有的,我想好多人都会和我一样去想,上海这座大城市,会给我意想不到的机遇吧! 兜兜转转,都没有逃开过自己的感情。走了那么多的地方,看了那么多的风景。也算是对的起相识相知一场了。人这一辈子,总会碰到这样的人,你愿意为了她去放弃任何的东西。我不求和她永世行,更不求和她地久天长。爱过她,牵过她的手,吻过她的脸颊。就已足够。 以后的我要学会一个人去生活,再也不要别人因为我而去做艰难的决定,我会内疚。 不管是火车站,还是飞机场,都是注定会有离别的地方。离去的人儿,坐上了远行的火车或者飞机,而那送别的人儿却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在淌着泪和血。每一次相见就意味着离别,每一次离别都意味着那思念又增添了厚重的肥料。你走,我送了你。你来,我更加会奋不顾身的去接你。何时不再走,何时不再来,何时离别之后会让我知道你不是我爱的沉重。 写的日记变成了对一个人的回忆,翻一翻,每一页里都是一个人的脸庞。情人眼里独具浪漫的回忆,厚重的一页一页又一页,我们何时做了如此多可以留下这么多文字的记忆。明明知道这爱似毒药,却为何义无反顾的喝了下去。当是明日的空气,当是未来不再有的好运气。 上海行,行之千里外的无所顾忌,朋友情,情之万里内的一本日记。海内存知己,天涯之上银河的距离。一句话,一纸钱,一杯酒。何时还,情仍不远,何时再聚首回看从前,笑颜迎,谈笑曾经,不失风情。 远了,那段时光慢慢的远了,去了。如今,我站在这家的门口,烈日炎炎,看母亲苍老的背影,那早已逝去的年轻,那早已习惯了的乡音。轻轻说声,儿子回来了。虽没有万重千金,已没有荣耀披身。可母亲携我入家门,亦是那年我远行归来,记忆里儿时的匆匆。 母亲这一生,是这样的一生。未曾识字,便已无缘文字。唯照看两字,学的通透。未婚前,照看小自己的妹妹。婚后生儿育女,双儿双女,更让母亲劳苦。平淡无奇,农家妇女,不懂何为学习,不懂何为大道理。记忆中,自懂事起,母亲就已粗糙了双手,微白了双鬓。她持家,节俭的让我看不过去。她和父亲吵架,吵架的情节多数让我当成了垃圾丢进了黑暗里面。 她讲话声音大,这是我们兄弟姐妹中都没有的一点。如今,她自己说自己已经是一个老太太,生活是用不到很多钱的,她只会在自己儿女回家时做一些好吃的。如今那个和她吵了半辈子架的人已经走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没有问过她是否会想起父亲,这样的问题是否会触痛她最敏感的神经?如今她的耳朵有些聋了,他的外孙对我说,姥姥的耳朵坏掉了,讲什么话,怎么都不知道在讲什么!如今的她说话没有了那么大的声音,却是她的儿女们,对她讲话都要去好大声音了。 不去讲我的任何不好的事情,不会让她担心我的工作,我的婚姻。给她看了她和我的照片,虽然自己知道那一切都没有什么,可是我想她看到这一切都会快乐的。我问她,她漂亮吗?她说她看上去有些胖的。有时候在想,母亲老了,她会想着自己的小儿子要去做什么,她会想着自己的小儿子以后会去娶什么样的老婆。聊天时她说,我的哥哥结婚了,她再也不会去过问一些太大的事情了,以免会招惹自己的儿媳妇烦。她对我讲一些她不会对她的大儿子和女儿们讲的话,有好话,有坏话,是关于哥哥,嫂嫂,姐姐,姐夫的。她只是对我说说,她会嘱咐我不要对哥哥,姐姐再说她讲过的话,以免破坏我们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 看着母亲笑,笑着和我讲话。母亲是真的老了,那满头的白发,那额头的皱纹,那饭菜里偶尔出现的头发和小虫子,都是在告诉我,母亲老了啊!一段时间不回家,家未变,家中母亲却是又添了许多白发。岁月催人老,岁月带着我长大,而母亲却是将年华都献给了子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