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脾气,在夜色的
突变下沉静了许多;四十载的
孀居生活,心如止水的她
突然落下不宜觉察的泪痕。
逝去的年华不论怎样转述,
不论如何地一厢情愿都紧锁
在眉头。一场大火的余烬,
一块没有烧尽的碳。燃烧在指引,
我迈开脚步试图有所作为,
试图有所交代。而她却
突然,现出印在钞票上的
米开朗基罗的脸;在风沙的
侵蚀下,试图给我留下
足够的空间,试图让时间的
流逝转换成一次久违的
论争。可口可乐的论争,
持续在季节交换的风口。回忆
戏谑而愤懑,却适时地犹如
秋风缓缓吹过脸颊。停顿,
怅怅地呼出悠长的气流,解放报
清新的油墨流星般划过六月
到八月沉闷疲软的夜空。
怯怯的笑容映衬着气候的变迁,
缓缓渗出颗粒细小的汗珠。
2000.8.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