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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忧伤的花儿(4)

时间:2011-10-29来源:天涯社区 作者:名枫曦 点击:

  “也许这是因为你爱上我了吧”。“爱情真的很可怕,我怕我真会、、、”
   阿夏莉的故事,仿佛是一场优美的旋转舞,在冬天漫无边际的雪地里,她不停地旋转,她的执着依然执着。
   我叫阿夏莉,来自梅花那暗香袭人的台湾武陵。秋意阑珊的时候,也是我感情纠葛、也因事业上的需要,我来到了繁花似锦的上海浦东。举目无亲,人生冷漠,感觉本身更冷漠。豪美宾馆上面是个天台,我认识了一个男孩。他就坐在我身旁似乎并不懂得人与人之间的生疏,像是一个朋友那样倾听着我与小提琴的倾诉。这里有月朦朦半闭着眼,与我家乡一样令人陶醉。只是上海这夜色之下,是座光怪陆离的繁华都市与家乡古色古味的风格迥然不同。我拖举着琴在脖颈与肩膀之间,在这个不怎么习惯的天台上俯望楼底层的人们。就把这里当成没有浪漫的海角、充满幻想的摩天高楼。
   我曾有个男友,他是个歌手。你见过撰着曲马多写曲子拼命赚钱的年轻人么?也许你听说过那些助人为乐的好人,可你见过辛苦赚钱就是为了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那样无私的人么?在遇见明善之前,我不信这个世界会有真正无私的人。你见过众人匆忙走过一个祸事地点,那些人,他们犹豫、不安甚至是惶恐般的走过生命濒危那个人的身旁,也许他们会有些许同情。当明善抱起那个可怜人时,这个悲伤的世界就被原谅了。我曾深爱着明善,是我生活的意义。我爱他是因为他是最勤劳的蜜蜂,会在腊月去采集腊梅的花粉。我不是在刻画这个人的善良,更不是在这虚构一个人的品质。我在阐释什么才是真正的善良,我这样说很愚昧,很无知,明善那样忧郁,如同丁香花的年轻人。他信奉的不是五角星,崇尚的更不是什么十字架,他在追求超脱一切的艺术范畴,就是善良。当下时代的善良,似乎已经蝶变成为了一种奇迹。明善的死也是我世界里奇迹的泯灭。我把明善的相片印在我贴身的水晶项链里,祭奠永恒。
   我认识了那个叫做石海涛的男孩,是在一首暮色之河之后,小提琴犹如皇后泛音优雅悠长。我与海涛如同前生相识那样子的无需介绍,无需对白。我在海涛身上看到了明善的影子,虽然只是一瞬即逝,感觉却是异常真切。只是后来才发现他们拥有的是迥然不同的魅力。那时候我感觉感情是会变的,我抓紧了我印有明善的水晶项链。那夜他请客吃饭,也许我们说话投缘,也许趣味相投,也许我们拥有同样令人心酸的故事,总之我还是去了,而且喝醉了,而且莫名其妙的睡在同一张床上。也许老天是在弥补世俗的不甘与遗憾吧。海涛的身影慢慢遮盖掉了明善的一切印象,我紧握的项链慢慢松开,抱住了海涛的脖颈。待到明善深埋在我记忆里点滴过去浮上了我的眼角,融化在我的眼泪,我也懂了海涛在天台上和我说过的一见钟情。他说“我感觉我们前生一定认识”。这话或者被许多人取笑老套,可是在某个时间,某个地方,表达的着实准确。
   莎拉对此事愤怒了,与我对峙在豪美那幢十五楼天台。她的高贵无需粉饰,正在撕心裂肺的喊“石海峰,你爱不爱我!”此时情况的突变使得我与阿夏莉都显非常紧张,莎拉若再进一步楼边后果不堪。我用了一句这种情况唯一可说的话“你千万不要冲动!一定要冷静”只是莎拉不停的在摇头“我明明不可能对你动感情的,可你为什么要出现、出现在我心里”于是,情节失调。悲剧落幕、幸福华丽上演。莎拉的眼睛被吸引住了。这时,十五楼后面背对着繁华的地方,那个刚刚还黑漆漆的宏伟建筑物面向我们忽然之间亮起了施工灯无数,点燃九点钟的夜色。几个油漆大字由高出倾泻下来,蓝色字体,硕大、清晰“莎拉 i love you”仿佛一道天符把我震慑的即将魂飞魄散。莎拉哭了,泪殷湿了她的眼她的脸颊她的红妆,她又笑了。莎拉深情的拥抱问我“为什么会用这样的方式?”“我不知道!有没有搞错”这时莎拉电话进来,她接起,是阿K打来的,说了什么我听不到,但我可以猜到。莎拉纠结的逃离我的胸口,又在摇头并且大哭。这时天上已经非常不巧的下起了流星雨样的焰火,纷纷扬扬恰似白昼,把我这孤独的夜整的生动并且非常孤独。这时阿K得意的脸做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就像要自杀似的面朝我与莎拉摆出十字架,他百尺之下长长的奔驰,就像一口豪华棺木。琳琅满目的豪车形成灯阵,璀璨的心心相印形状。
   故里秋草凄凄,太阳在河套里跳跃,太阳由河套里向上升,把映在河里的影子拉的与河面一样宽。青春也投映在斑驳陆离的水中。与花儿攀谈,听树说心语。就这样直白如印象中最纯净的白鸽飞走了我的学生时代。凄凄暮色掺和了风雨吹散了途山径水的枫柳林。回忆似乎永远融汇在岁月的长河之中,恁长。
   两年又懒散的过去,我的爱情依旧甜美的令所有散去的同学们嫉妒。阿K与巫婆结婚了,在爱琴海蜜月呢,今天回来说要来看看夏莉。我呢,正推着阿夏莉在医院的花池中散步聊天。我曾几次求婚都被她拒绝,阿夏莉反而一脸狡黠的笑着。我伏在她耳边对她说过“即使你还有三天,我也要娶你”。她顽皮的笑着“那可不行!你娶了我我就不自由了”。直到泪水由心里延伸到我的眼角,她的脖子。“你哭了!可惜我看不到”她用颤抖的手慌忙地在我脸上擦拭。我用力握住并把夏莉给我的水晶项链放到她手里“这始终还是你的”。阿夏莉用尽全身力气把它抛得好远,似乎没有听到声音,只有夏莉哭诉着“石海涛!你可别想甩掉我”。我发誓这是一生中哭得最痛苦的一次。
   我决定要给她一个回忆,令人羡慕的片段,虽然她的世界里没有白天,虽然再美的东西她也看不见了,可是我决定要最后的执着。天黑了很久,我把轮椅推到豪美十五楼顶的时候说了一句“夏莉,可以给在我十分钟么?”我对着阿K笑了笑,阿K说我笑得还没哭好看。巫婆的眼睛虽没有看我,但已流泪。十分钟有多久,很多人回答都是不同的。我认为十分钟可以阐释一切不可能的奇迹。我飞样的冲下楼,面向大海冲刺。
   海上。开始静谧,证明这汪蔚蓝也是诡计多端。时间分秒必争,一分一分过去。忽然一声水上摩托车绝浪而去,慢慢的三三两两在海边亮起来,游动的探照灯渐渐多了。十只,二十,直到越来越多慢慢笨拙的形成“阿夏莉”的字样,浮沉在海上那名字笨拙凌乱的排列,于是阿K与莎拉对着夏莉好像说了什么,阿夏莉笑得很幸福。轮廓渐渐深刻醒目,愈加深刻醒目。岛上有四座不起眼的灯塔,四道光束画着圈,都转移了照射目标,朝向豪美十五楼天台那边。然后一个灯塔画出一个字母,排成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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