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阳光好的无可挑剔,在灿烂的阳光下,沿着山梁温柔的曲线望去,到处呈现着山野的清新。在这样一个安静的地方,漫无边际地行走。山野空旷苍茫,很少有人的欢声笑语在这里出现,偶尔有摩托车和小车的突突声回荡在通往村外世界的这条新修的水泥路上,牛羊的足迹更是少的出奇,肆意延伸生长方向的蔓草牢牢地攀爬在一些大草的茎秆上,接吻一样甜蜜;村野的农家,一群健壮的公鸡在嵩草丛里聚精会神觅食,有的呆头呆脑地张望,咕咕咕的声音不知被什么惊扰,一时戛然而止;一群出世不久的小兔茫然地追寻着母兔的足迹;一颗柿子树孤独在空荡荡的地里,像哨卫一样痴痴地守卫着不远处的家园,眼前的孤独和冷色,即使那个叫梵高的落魄男人站在它面前,仅这一点点枯萎的褐色,也很难表达出他与众不同的思想
这是多么宁静的秋日山野,多么单纯的秋日午后。看来我的行走不是一种多余,不是一种无端的闯入。秋风不时掠过,掠过山,掠过崖,掠过村庄,四季的风呦就是村庄的使者,守护者。它们涂抹村庄一年四季的色彩,也涂抹着我此时的心情。 行走在即使空旷苍茫的山野,蜻蜓的薄翅,鸟雀的鸣叫,青蛙的弹翼,蟋蟀的舞蹈……在春夏的季节都曾在这儿找到展示的舞台。炊烟的袅袅飘荡,让我痛快人在自然中的和谐。过往立足于苍老而又斑驳不堪的一户农家门前,刻着花纹的一排整齐的枋椽,依稀可见的青砖大瓦,诉说着昔日房东的辉煌,不知多少个带着露珠晨雾的清早,女主人忙忙碌碌的扫院,生火做饭的声音和着公鸡昂头的鸣叫声,叫响了一天的开始,不知多少个打湿屋檐的雨季,飘飞轻盈窗外一地雪的冬天,夜晚昏黄的灯光下不时传来窃窃私语声,繁衍生命的蜜意,敲打着窗棂,弥散天外,幼苗不愁长的娃娃们在时间的转盘上喧闹成长.。 就是这样不知名的农家小院,或许曾诞生过什么举人或者秀才之类光宗耀祖的人物,或许世代经商,家业殷实的有钱人家,或许是世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户人家,一把锈迹斑斑的门锁,锁住了这里曾沉醉不尽的欢乐,越来越老的村庄很少看见年轻力壮的身影,越来越多的人背井离乡,离开了养息生命的土地,在城市接受另一种新鲜、浪漫、刺激富有激情的生活,同时又夹杂着艰辛、疲惫、酸楚和泪水。幸福与苦痛,总归是人们辛苦百倍地行走在与时间赛跑的转盘上。所谓故土难离和地地道道的“农民”这样的词也只有在老辈们的身上可追寻得到,对田野的眷顾,恍如隔世般愈来愈陌生。 如今,田间小道上人影渐稀。四通八达的环乡公路上,奔驰的车辆,神气地在空旷的田野绝尘而去。提着竹篮的村姑,油嘴滑舌的媒婆,相亲回家的小伙,荷锄晚归的老农夫……俱已遁入时间的暗流。茫茫田野,只有风的舞步潇洒而奔放。 一个的游走,有孤寂的美。 在我内心里,像养了一匹匹野马,它们放纵着自己,任由它们信马由缰地跑,就像我喜欢背着包到处行走。看山花绚烂,尘埃扑就满身。我们都是自己的旅人,放纵着自己的精神野马,在暧昧的缠绵的放纵的黄昏里,隔着小桥流水唱歌。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脱俗的心境,不是每个人都有伟人当年“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这样宽广胸怀和壮志凌云。赏心原本是难事,有时会浅浅地笑,有时会淡淡惆怅。我看着夕阳一点点落在山的后边,落在枯老的树上,那脆弱的黄昏的光阴,在日渐消失的傍晚,游荡着缠绵,风穿过我黑黑的长发,我穿着薄薄的毛衫,有些凉意,刹那间我想流泪。 我突然想起了家里的一款时钟,每天日夜的奔走,一分一秒,告诉我春夏秋冬,只是时钟的摸样每一刻都在激荡着我的心,一颗红色“心”依附在一颗白色的“心”上,两颗叠加在一起的“心”在时间的转盘上,相依相偎,日夜滴滴答答向前奔走,这款设计新颖的时钟,给我的人生和我的生活增添了更深的寓意。每天不经意间,无数次地看她,“红心”印在时间的转盘上永不停歇。就像我的甜蜜,我的爱情。 望着匆匆的人群,望着苍茫不尽的远方,在时间的转盘上,依然匆匆行走,行走匆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