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还在一起,就要坚守,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如果。
题记 什么人约你去了什么地方? 什么地点、你又做了什么事? 什么? 挪威森林使我们迷途的开始,从今年起,我真的不再相信三个人之间会有真正的情,等臂杠杆里,我来了,挤走了她,她来了,我们还要在一起,但你为何要给我那封多字的解释,是啊,我们是怎么想的?我们开始无知所以然了,我们还有共同的理想呢!那晚,你倚在枕上轻语问我:将来,如果一个人没考上怎么办?我的心绪很复杂, 那时的我们,若是背叛了彼此,又该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你喜欢和我说话到深夜,我喜欢握着你不够光滑的手,浅浅取暖。你说,她和我的手都冷冰冰的,内心不知道是怎样?我想愤然地数落你,这时候,我认不清自己,真奇怪,奇怪。闲话,我不爱多说是真,你是真的一个热闹的人,尽管自己没有得到足够的温暖,还倔强的把余温分给别人,傻、Candy。 对不起,对不起,这次、我才知道你六岁时就没有妈妈了,是的,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我妈,我是除了我爸之外对她的第二个守护者,不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你有很多朋友,我希望我是其中的最高级,你懂得的我的意思。“惯性,物体固有的性质,万有引力,宇宙。”你说苍穹里,我们是渺小的,微乎其然,但谁也替代不了谁,我偏头瞧着你,怎么写满科学家的严肃?对了,你本来就想当科学家呢!我只有为你加油。嗯、加油。 悦己者容,这“知己”一词,扫罗了我们一个星期前三天的热切,我是愧怍的,你在厕所的问话,我只是漫不经心的回答了,没想到让你落了自作多情的尴尬,这个真是难解,我们是无声无息的轨道,注定在未知点交汇,注定有一段抵死相和,我们的关系,是何时凄迷的?何时惹人嫉妒的?何时?大概是从、她走得那时吧,可能是,可能不是。但我们没必要深究过去,定格在前方的目光,是智者的凝思,我推开窗,尘埃满了心灵,你是细致入微的空气,静静地为我拂去尘,自己脏了,还很不在意,你干嘛这么好,让我逼仄已久的世界撞开呢?毕竟,你知道,我还是不想一个人的呀。 I have to wait。下一场盛世花开,我们要缓缓归,泪别长亭的那场戏,我再不要对你提起,还是把我给的那张纸放在厚重之下吧,我们还是不要看见它,安好,安好。 我甚至觉得挪威森是个好女孩,大家闺秀的气质,多好。但你和她谈不来,说是拘束,其实我也或多或少有点那种疏离感,这真是人性的莫名其妙。她几天哭了,你让我去安慰她,可我分明的看见你眼中那份深深地不情愿和不快,我是你的朋友啊,是吧。她拥着我在门口哭,也就是考试的原因,说的我也想哭了,为什么考后才觉得考前的复习是那么无方向、忙碌,为什么呢?总之,考试真是讨厌,伤了大家。这该死的数学,真该死的烦人。 千多白莲,静默而眠。我和你,拉着手,千年不会倦。永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