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沙芜的初中同学 “沙大叔,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呀!” “你们认识我?” 一个叫沙丕的男子问了游丽和戴惠后,有些惊异,“找我有啥事?” “我们是你女儿沙芜的初中同学,觉得她死得太惨了,我们现在也帮不了她,只有来安慰安慰你们。” “哦!那就进屋坐嘛。” 沙丕接过二人拎来的水果,把她们让进了屋,还倒了两杯水递过去。“你俩真是好姑娘,难得我女儿还有你们这样的好同学,她在地下会感谢你们的。” 游丽道,“沙叔别客气。” 戴惠道, “沙叔,你们家离那垃圾站不是很近,怎么这样快就知道沙芜遭了不幸?” “是两个骑着摩托车的年轻人,来家告诉我的,说是拾荒老汉奸污了我的妻、女,还杀害了我女儿。” “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他们把我带到现场就走了,当时,我只顾着去看垃圾堆里的女儿,也没去管他们。我很难过,我流着泪用手去摸女儿的脸,感觉得还有点温度,便大声地呼唤她,沙芜、沙芜,我的沙芜哇!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但是却听到哑妻那哇啦哇啦的声音----,于是我就报了警。” 八、沙丕的哑妻 “听说当时沙婶还睡在那老汉床上,不知道沙婶有没有受到伤害?” “她好像还没多大的事。” 沙丕回答他妻的事时,倒显得比较轻松。“沙婶现在在哪里?我们想看看她。” “就在里屋,你们进去看吧,她是个哑巴,说不了话---- ” 二人见到沙妻,都双手合十,很是礼貌,然后又十分亲切地握住沙妻的手---- 之后,戴惠又拿出了一张四寸大小的照片来,那是一张比较清楚的,拾荒老汉的头像,游丽指着那像片问她,“认识吗?” 她似乎听懂了,于是便点了点头。戴惠把袖口高卷起来,再把捏成拳头的手朝着头像擂了过去。沙妻像是不满意了,她不停地摇摆着双手,嘴里还不停地哇啦哇啦的叫。戴惠摸出手机后,把像片拿给了游丽,叫她把刚才的情境再演示一遍。这次的效果更好,沙妻不但摇手和哇啦哇啦地叫,还带上了哭声。戴惠也抓住时间把这场面给录了下来---- 九、应该找到杀害你女儿的真正凶手 沙丕看到二人这情况有些不太舒服了,“你们不像是单纯来看望我们的吧。” “是来看望你们的,但也想搞清楚沙芜到底是谁杀害的。” “明摆着的,不就是拾荒老汉杀的吗,法院都判了,还有啥说的。” “大叔,你刚才都看到了,好像沙婶还没那么恨拾荒老爷爷。” “这又能说明什么,再说她还是一个哑巴----” “沙叔,我看拾荒老爷爷不像是杀害你女儿的凶手,你看他那么大的年纪了,又弯腰驼背的,有能力去杀害,个子也不算小的沙芜吗?我们不能冤枉他。应该找到真正杀害你女儿的凶手,那才叫给你女儿报了仇。不然,你女儿的仇不但没报,还冤枉了拾荒老爷爷。” “可凶手又在那里去找呢?” “沙叔,你能找到那两个来给你报信的年轻人吗?” “找不到了。” “你还能记起那两个人的长像?那怕是一点点儿。” “两人都长得壮壮的,一个高高的、一个稍矮一点----” 十、我们不是你女儿的同学 “姑娘,你们真是沙芜的同学吗?” 戴惠和游丽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在笑。“我看不太像,不会是法院派来的吧。” 戴惠被问急了,便道, “法院有人来,我们就不用来了。” 游丽接着道,“我们不是你女儿的同学,也不是法院的人。” “你们到底想干啥?” “我们想为拾荒老爷爷讨个公道。” “顺便也给你女儿找到真凶。” 十一、精明的梁律师 游丽和戴惠把在沙丕那里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梁律师,还给他看了那段极短的录像。梁律师很是高兴,“我原说,你们去找他,比我去的效果好。要是我去,他可能不会接待我的,更别说那段短录像了。” “是呀!你想得真周到,不愧是大律师----” 游丽在不断地夸赞着梁律师,戴惠却说,“大律师,我俩还是学生,又没收入,生活费用都靠着家里,那律师费看能不能少----” “少给点律师费,是吧?是不是不给更好?” “那又不太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这案子的律师费我就不收了。” “那不行,你一点收入都得不到,肯定不会去认认真真地帮我们讼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