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偷窥,现场只有我看得到温度显示,也只有我知道添加的稀土材料是什么,他们最多只能记录时间。或者,市一机的领头人是个高手?”
“他有多少本事我知道,这么快得出结果只有两个可能,一,他撞大运了,二,他从你那儿得到明确线索了。我看只有后者,前者的几率太低。”
“不是几率太低,而是根本不可能,我对不同部件采用的是不同的处理,他不可能一次撞中几个,那概率没法计算,天文数字。难道……”
“你想到什么了?”
“我不能确定,我得好好推演,不能没有证据地下结论。汪总,无论如何,他们很卑鄙,这是偷窃,明目张胆地偷窃。”
“我再提供你一个线索,他们试验中用去三千多套成品,算是投入不菲。你算算排列组合,从你那儿泄漏出去什么资料,才会需要这个组合数量。”
“是的,是的,谢谢汪总,这个线索太重要了。汪总,我只要能证明,我一定起诉。我不能坐视。”
汪总叹息,“我提供你线索的原意是,让你就此找出泄漏点,也好亡羊补牢,避免以后再被偷窃。至于走法律程序,你耗得起这精力和财力吗?打经济官司,拼的是财力、财力、财力!”
“不应该是这样的。我不能坐视。”
“小伙子,要学会忍,学会咽下一口气,甚至一口血。”
不,不,不。柳钧在心里强烈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