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这些日子,我除了东奔西跑地瞎忙活以外,还去了趟瓦西里岛六条,可是到那里以后,我不禁哑然失笑:在六条,除了一排平平常常的房子以外,我还能看到什么呢?“但
是,”我想,“老人临死时干吗要提到六条和瓦西里岛呢?该不是说胡话吧?”
我端详了一下人去楼空的史密斯的住房,一着倒颇中意。便把它租了下来。主要是房间大,虽然顶棚低矮,因此,起初,我老觉得脑袋会碰到天花板似的。然而很快也就习惯
了。每月六卢布上哪去租更好的房子。这套独门独户的套间吸引了我;剩下的问题就是去找一名佣人,因为没有佣人是根本住不下去的。起初,看门人答应每天起码来一回,如果
有事急需帮忙,他就来帮我做点事。我想:“谁知道呢,也许会有人来打听老人的情况也说不定的!”但是他死后过了五天,仍旧无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