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两年,竟不断地写起追悼文章来,每一篇都是要偿还一笔精神的债务:给老师、给亡友、给 最应该偿还的,留在最后。 我不知道该写什么,该怎样去写我几乎无话可说,却又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 因为你留给我的记忆几乎...
萨米闭着眼睛,瘦小的肩膀斜靠在枕头上。 萨米,我轻轻地敲了敲她的房门,你睡了没?她猛地睁开眼睛,笑容满面地说:爸爸,如果我睡着了你就没法叫醒我了。我笑着点头,坐到了她的床边:你该睡觉了,明天是个重要的...
原来,请母亲吃饭并不难,点两个家常菜足够:一个亲情;一个氛围!...
父亲一直在家中,我们竟然没给父亲一个“家”!...
莹下班的时候,太阳总是快要落尽了。 快要落尽了,只剩一点点有弧度的金边儿,那金,也是曚昽的,在冬天会清晰些,像人用笔勾过。 阿嬷,我买菜回来啰!莹一边轻快地唤,一边推开门。 乖孙回来啰,乖孙!阿嬷含糊不...
我妈抠门儿,那可是远近闻名。就拿我身上这条裤子举例吧,这条蓝卡其裤子最早是我大姐的,她穿旧了给我二姐,我二姐穿短了又给我。到我腿上时,膝盖那里已经磨得快透明了,随时会破个洞露出膝盖来。 那条裤子又旧又...
连着几个周末都在外地工作,转眼就到了27号,想着之前对外婆承诺的我一定每个月都回来看你一次即将失效,心里满是愧疚。 给外婆拨电话,照例很快接起来,仍是大嗓门在话筒里问:哪位? 我十分抱歉地对外婆说:外婆...
一 因为战乱,阿公一生下来就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长大后,四海为家的他干脆去跑船,靠着跑船攒了一点资本,回来做点小生意。在我的记忆里,餐桌上的鱼他从来不碰,因为他说这辈子已经吃够了鱼。我们可以想见他在海...
循着傻弟爽朗的笑声,他穿过一条狭长而幽暗的林荫道,来到小区外那片宽阔浓密的草地上。仲秋的阳光清澈明亮,刚刚离开浓荫的他,感觉眼睛被晃花了。 揉揉眼睛,他看清楚了,动作笨拙的傻弟正在草坪上追着一个花皮球...
周末早起,总有愁绪萦怀,隐约感到应该干点什么才是。对,去看望母亲。 母亲患高血脂、高血压、冠心病,又有腿疾,却一直坚强地独立而居。几种药物都是我买的,而社保卡有限制,贪一下也没几粒药丸,就索性自费。其...
亲爱的子扬、子安: 我希望这信没有教训人的意思,这不是我的习惯。但9月子扬上了大学后,我们之间好像愈隔愈远。子扬的手机总打不通;约好的时间,等不到子扬的电话;周末见面,分手时,我说,到了宿舍打电话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