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夏天,我在美国住了16年之后,要回一次俄罗斯老家。自从我们全家人从俄罗斯移民到美国纽约,这些年我是第一个回老家的人。妈妈给了我一张手绘地图,上面标着我外公墓地的位置,她让我回老家时给外公扫墓。 给...
老家村里评定贫困户时,年过七旬的母亲对村干部坚持说自己也应该是贫困户。 母亲说,你们算算就知道了。我一年就靠这一亩三分地的收入生活,加上这个那个补贴,不吃不喝也不过挣两千四五百块钱。要是生个病闹个灾,...
留在昔时中国人记忆里的,总有一个挂在脖子上小巧而好看的长命锁。那是长辈请人用纯银打制的,锁下边坠着一些精巧的小铃,锁上刻着四个字:长命百岁。这四个字是对一个新生儿最美好的祝福,是一种极致的吉祥话语,...
伴随着一声轻轻的叹息,母亲流下最后两滴眼泪后停止呼吸,丢下我们兄弟姐妹,匆匆地离开人世。 瞬时,我茫然地跪在母亲身旁嚎啕大哭,任泪水不住地流,仿佛要把积攒三十多年的泪水流...
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问母亲这样的问题: 妈,你叫什么名字?母亲听了,看着我,一脸茫然。 妈,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坐在椅子上的母亲,她知道我问的内容,可就是回答不了我的问题,说不出她想说的话。她的嘴巴...
在老家的旧物件里,有一个针线篮,那是母亲生前使用的针线工具,也是农村十分常见的妇女针线用具。 针线篮,也叫针线圃篮,一般用竹、柳条等手工编织而成,大小不等,是过去农村姑娘出嫁时必备的嫁妆,也是嫁到夫家...
娘去世四年了,我一直想我的娘。 娘躺在病床上,想用干瘪的手抚摸我的面庞,因为抬不起胳膊,她显得很失望。 娘淡淡地看着病房的白墙,想说什么却又不语,好像又想起独自在家的父亲,没人陪伴他,怎样打发孤寂牵挂...
母亲走了。走在那个本该是阖家团圆的中秋节前夜。没有母亲的日子,我第一次深切地读懂了何为生离死别。 整理母亲遗物时,我突然发现,虽然我们从生活上始终关心着母亲,但似乎在精神层面上并没有走进母亲丰富的内心...
总想用一段文字,把内心深处的那种情感用颤抖的笔写下来,可心灵每次颤动的那刻,流逝的岁月已不再清晰的闪现,竭力回忆出的也只是些飘忽的影子罢了。 那时我还小,母亲经常在黄昏的时候,用一条黑油油的粗布把我背...
母亲原本是不想来城里跟我一起生活的。三年前,因为我的儿子她的小孙子嘉嘉出生无人照看,母亲延续着祖辈带孙辈的想法,离开自己生活一辈子的常宁老家,来到相隔三百公里的陌生城市帮忙照看小孩和料理家务。这一年...
多次想写写含辛茹苦拉扯我姊妹五个成人的母亲,但一直未能如愿。此刻,当我拿起笔来,母亲已辞世多年,再也看不到我写的东西了 母亲去世那年才53岁。常说,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但作为儿女却始终纠结着。当时我母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