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院里并排挂起两件黑色的寿衣,挂在晾衣绳上。 爷爷和奶奶喜欢坐在藤椅上晒太阳,他们坐在两件寿衣前,爷爷捧一本经书在读,奶奶絮絮叨叨地讲着话。 有时爷爷会睡着,头歪在一边,经书搭在椅子...
一位母亲是一座军营,这座军营就一名战士:她的儿子。 让人心痛的是,战士常常把母亲当作训练的靶子,打得母亲鼻青脸肿。 儿子曾一直是母亲的骄傲。保我版图方寸土,是谁青史千秋业,打懂事起,儿子的理想就是做一...
你看到的不是冰雕,是一个人。对,他是我的战友,叫李铁。 那年,我们在朝鲜战场上。 朝鲜啊,那年的冬天,冷得不是让人难以想象,而是根本不能想象:打个喷嚏,喷洒出去的不是唾沫星子,是冰珠子。可是,我们还得...
我这一生曾经伪造过一段文字,那是一封情书。 北大荒,一年的日子,有半年与白雪相对。雪之单纯、单调让人觉得无聊。打发日子最好的办法是打赌,其次是恶作剧。 壶盖是我一个校友的外号,缘自何起因已记不起来了。...
忘不了的是那个布谷鸟叫的季节,父亲催促着母亲说:陕西的麦子熟了,我要去赶麦场去。母亲借着朦胧的月光,提起门旮旯里的几个粮袋,抖了个底朝天,而那些落在筛子内的豌豆、莜麦、青棵还有糜子,合起来不足一升。...
打我记事起,爸爸就瘫痪了,妈妈要没日没夜地照料他,只有大我七岁的姐姐,偶尔能带我出去玩耍。 那年我六岁,村子里一户有地位的人家办喜事,为了庆贺,便请了人,准备放七天电影。这对于当时娱乐生活匮乏的我们,...
甘小二是在它十三岁这年病逝的。那天,我没有赶回去见它最后一面。 其实只是一只很普通的猫咪,可妈妈偏要说它是我们家的一员,是我的妹妹,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甘小二。我不喜欢它,哪怕我们相处了十三年。 它住进...
每个人在记忆最深处都有最脆弱的一颗的心灵。那颗心灵,它牵动着你的神经。你的思绪,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五味瓶。眼泪,一种平凡而又巧妙的情感。每当触动,总会在记忆里划过一道忧伤的痕迹。哭声在脑海里回荡,那一...
1、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2、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就当做你不认识我、我没见过你,由此时此刻开始,我们彼此一见钟情。 3、我不想看你嫁给别的...
小萍是一个重听的女孩。听力残疾分三级,最轻的是重听,最重的是先天失聪。她来自一个小城市,幼年时因为医疗事故,输错了液,才落下了残疾。你看着她,总是觉得有些遗憾,因为她是那么美。 小萍喜欢跳舞,她在聋哑...
你若不离,我定不弃 -15℃,加拿大流浪汉用满是补丁的衣服把自己包得紧紧的,然后把他唯一的财产,或许也是最重要的财产睡袋给了他的狗狗。共度浪漫恋爱时光 乌克兰摄影师阿克列谢季莫申科拍摄到了两只蜥蜴的浪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