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多年前,我在北大荒插队,常在县城边的福利屯火车站坐车。那时,到佳木斯只有一班火车,无论回京探亲,还是去哈尔滨办事,必须坐这班车到佳木斯倒车。车开出一个多小时,车头总要响起一阵嘹亮的汽笛声。起初,我...
疫情暴发后,我一直闭门在家,看书成为打发时间的最好方法。断断续续,一直在读《布罗茨基谈话录》和以赛亚伯林的《个人印象》。两本书中,都有关于诗人阿赫玛托娃的篇章。对这位俄罗斯诗歌的月亮,两位作者都充满...
我们听古典音乐,常常自以为深受感动,自以为听懂了。其实,我们根本没有听懂。我们离古典一天比一天遥远。 据说,当年歌德听贝多芬的音乐时异常感动,竟热泪盈眶。贝多芬却愤怒地对歌德说:你根本没听懂我的音乐!...
和凡高一样,塞尚也一辈子不走运。年轻的时候,塞尚从家乡埃克斯来到了巴黎,就像如今来自各地的流浪画家纷纷拥向北京一样,成为好几万流浪画家中的一位。 塞尚的画很长时间没有得到巴黎艺术界的认可。相反,人们对...
在我的印象中,父亲胆子很小,一直到他去世,都活得謹小慎微。长大以后,当我知道父亲的这件事情之后,对父亲的印象才有所改变。 偶然一次,父亲对我说,在部队行军的途中,要求轻装,必须丢掉一些东西,他却还带着...
那天等公交车,站台上,我前面站着两个姑娘,看装束模样,像打工妹。寒风中,车好久没有来,两人聊得挺带劲儿,时不时忍不住咯咯笑。 其中一个系着红头巾的女人对戴着黑白相间毛线帽的女人说起自己和老公的一次吵架...
我有一位年轻的朋友,刚刚和他的女友告吹。他们是大学同学,毕业前夕恋爱,毕业之后同在北京打拼,同租了一间房子,小日子平安过了四年。女友提出分手,原因很简单,要我的这位朋友买套房子,却迟迟未能兑现。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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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读美国女诗人狄金森的诗,随手翻着书,像是占卜,翻到哪—页就是哪一页,翻到的是这样的一首: 到天堂的距离 像到那最近的房屋 如果那里有个朋友在等待着 无论是祸是福 这几句短短的诗,便再也没有忘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