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见面,我对汪小姐说,其他少谈,开价多少,让我听听看。汪小姐说,谈也不要谈,小 囡,一定是要生的。我当场就光火了,一走了之,仍旧电话不断,接下来,电话忽然不打了,我 后来明白,是苏安看到了传真,寻到汪小姐,警告多次,汪小姐不松口,苏安紧盯不放,汪小姐 就转风向,一声不响,电话不接,逼得苏安,最后吵进饭店来。阿宝笑笑说,我明白,徐总是感 觉摆不平了,就叫苏安出马。徐总不响。阿宝说,我开初以为,是苏安吃醋了,其实,是徐总搞 的舞台总策划。徐总说,随便分析。阿宝说,这次汪小姐与三位太太吃饭,绝好的机会,徐总就 通知了苏安,来一个杀手锏,回马槍,不管旁人对苏安,有啥看法,如果摆不平汪小姐,也就横 竖横,无所谓,出一口恶气。徐总说,随便讲,我无所谓,我跟苏安,真的无所谓,以前是有过 一段,我担心生米变熟饭,就冷了下来,苏安比较识相,懂事体,一直尽心尽力帮我,常熟这一 次,我拖了汪小姐上楼,走进卧室,呵呵,我越讲越多了,不讲了。阿宝说,现在不讲,吃点酒 再讲。徐总说,常熟这问卧室,其实有一道暗门,我与汪小姐进房间,苏安哪里会放心,开了暗 门进来看,当场就看不下去,冲进来,拖紧汪小姐头发,两个人扭成一团 ,汪小姐当时一丝不 挂,毫无平衡能力,苏安精明,下面有客人,因此落手闷头闷脑,不声不响,不打面孔,我用足 力道,推苏安出暗门,锁紧。汪小姐的大腿,腰身,已有不少乌青红紫,又哭又嗲,见我态度坚 决,也是得意,我现在想想,当时苏安冲进来,真不是辰光。阿宝说,为啥。徐总说,真不懂还 是假不懂。阿宝说,老法师面前,我懂啥。徐总说,古代有一种说法,主人要招丫鬟,事先要跟 夫人做一趟,然后到厅里招聘选女人,就眼目清亮,不会失真,不会点错人,某人贤惠,某人乖 巧,一目了然,如果缺这一步,心相完全不对了,判断上面,容易犯低级错误,苏安如果迟半个 小时冲进来,两个人刚刚结束,我准备漶浴,浑身无力,心里厌烦,如果苏安这个阶段进来,也 许,我就随便两个女人打到啥地步了,我是不管了,肯定不会去拉,汪小姐,一定也是手下败 将,也许最后认真搏斗,就会破相,结果呢,客人全部冲上来看,真相大白,一塌糊涂,这桩事 体,也就不会闷到现在了,也不会接做第二春,做出肚皮里的麻烦事体来,因此,要讲好人坏 人,我是最坏,最恶的男人了。阿宝说,恶到极点。徐总笑笑,表情自然,看起来并不愧怍。阿 宝叹息说,这个苏安,真是徐总长期利用的一件道具,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