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有时候我在想究竟什么是爱情,它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相爱的人着迷,从不可自拔到最后的两败俱伤都分不清东西南北,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放着大好的正常日子不过非得逼着自己去活活的遭受那些看似甜蜜实则隐藏着让人痛不欲生的生活呢?这是究竟是为什么?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世界上有千千千万万万数不清的男男女女,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做事的风格,和别样的世界价值观,我们无法统一,思想各异才有精彩的世界。所以,不同的人追求不同的爱情,不同的爱情有不同的追求方式。但最后结果是有的人甜蜜幸福,有的人遍体鳞伤不敢面对,但也有些人坦然面对,不屈不挠,我怀疑这些人就是传说中的大师。 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孤傲的人,不愿意交朋友,不愿意出门,不愿意一切我不喜欢或是看不上眼的人或者是某些东西,那些东西怎么看怎么会觉得是天底下最难以形容的丑陋,看上一眼我就会觉得就像电脑中了病毒一样,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人,一个阴冷的人。 三月一个温暖的季节,也是约会的好季节,也就是在这个如此充满了甜蜜气息的三月,一个令多少人如痴如醉的三月,当然也有着另一面绝情。在这个时间我的好朋友沈末结束了他自以为让他掏心掏肺的爱情,我们在一起喝酒,什么话都没说,我只见到一个伤心的男人满含着泪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喝完接着倒倒完接着开,他就是这样一个只会在好朋友身边才露出真实的自我,从来不会对别人说一句他心里所想的。“你知道吗?江凯”他突然开口说,“我今天不伤心我就是想喝酒。”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我看你是想糟蹋自己。”我不想看到一个人没了感情之后颓废自暴自弃的生活,那没什么意义,唯一重要的是我们要活的坚强。“分手就分手了,伤心又不会令她回心转意。”“我不伤心,咱…今晚可…说好了,不醉可…以,回家那是想…都别想的…事儿。”“你要我陪你发神经你怎么不早说呢,老板再来一打啤酒。”我跟沈末是不认识的同学在同一所学校上过学,后来是经同学才认识的那也是毕业五年之后的事情了,他有时候犯起神经来比我还有范。 在同一家公司上班两年,就认识了两年,和得来但我这人喜欢独处不太张扬,不爱去想什么没谱让人无头绪的事情,有时候我觉得跟他像朋友,有时候我也会觉得他不像朋友。我们终究是普通人,一个小小的理想追求着,一个不丰富的工作默默的做着,除此之外再也想不出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么无聊,其实我们完全可以选择生活,比如无聊的时候找一本书。 这个周末我原本以为就这样子一个人在家睡半天觉看上半天书不吃不喝也就过去了,不想下午沈末却又给我打电话说有事找我,我也知道他一个人也是无聊的除了看着天花板发呆听听音乐之外就是跑到没人的地方逗蚂蚁,一个无聊的人能有什么事情呢?无非是到我这里陪着我无聊。 十点钟沈末来了,背着一把吉他兴致高昂的样子,像是…“你干嘛呢这是”我没有想,因为我想不出他要干什么。“我想过了,咱们周末不是没事做吗,我现在就找着了一件事,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他取下吉他拍了拍。我喜欢音乐也想有一天自己能学会吉他,像流浪歌手一样背着吉他在自己突然有感觉的时候唱上一曲,但是现在我不再向往这种生活。“你自己练吧。”我冷冷的说,“怎么回事儿?我大老远的跑来,满心以为你能和我志同鬼哭狼吼一回的,你把我给亮这,你太没人性了,难道你都没有些生活上的追求,没有人生的突破点?”“你懂什么叫追求,人是应该在生活中增添些缤纷的色彩,是应该突破人生追求些东西,但是你自己学,能学成什么样?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哎,人生得意须尽欢,没有良辰偷美景,算了我自己来。” 有些人就是这样自己快乐哪管别人死活,他在我家里我就像是一个外人,无地自容啊我。我留下他一个人自己跑去超市买了一些饮料面包算是今天请客了,我掂着东西刚走到楼道里被迎面下来的一个人确切的说是女人下了一跳,她是扑上来的我本能的张开双臂想要接住她,就那么几秒钟我没接住,我闪在一边望着趴在地上的她一动不动,我下了一跳心脏因为血液的冲击跳的如同一只兔子,我飞也似的冲到屋里,把正在专心地沈末吓了一跳,我拉着他说:“末,出事了。”“怎么啦?”沈末看着我不停颤抖的手吃惊的问,我能想像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没想到自己一直认为心理素质极好的我也有怕的要命的时候,刚才那女孩究竟是怎么摔倒的我都记不起来了。沈末看我好像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也紧张起来,不停的问我怎么了,怎么了?我来不及跟他说他跟着我出去走到楼梯口,那女的已经不在了,我的饮料面包也不见了,“我是不是遇见骗子了?”“这什么情况啊这?到底怎么了慌里慌张的,到这儿干嘛来啦,你神经病啊你?”“你听我说刚才有个女孩在这儿摔倒了…然后…”“你脑子有毛病吧?谁会在这儿摔倒啊。”“你不信?你…”“请问这是你的东西吧?”这时那个女的出现了,全身站在阳光里,我们的眼前黑暗一片,她周围光彩熠熠,可是面部黑暗一片,太突然了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不会讲话我也不会跟女人说话,别人说我是因为害羞,我只是不习惯陌生人。那女的慢慢的从耀眼的阳光里走近我们跟前,我心虚的往后退了两步,我知道沉默预示着将有不好的事情要爆发。“谁的?”“嗯…这个?是你买的?”沈末转过头来问我,我点了点头。我只听到“哼”的一声,不知道是否时间凝结了还是我们都停止了心跳,只觉得空气里无比的安静阳光照耀吓得微尘乱舞,我看到我买的饮料面包又散落了一地,而沈末却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小姐,你没事吧?你,干嘛打我…哎呦妈呀!出血了,江凯怎么办?”我连忙蹲下,沈末的后脑勺破了血在流“快去医院”那女的慌忙说,我搀着沈末就出去了,我住处的右边没多远的地方有一个药房,沈末就简单的止了血包扎了一下了事,没太严重,我们正在付钱的时候那个女的走了过来。“嗨,没多大事吧?”“呃,没…只是破了些皮,死不了。”沈末轻松的说,“那就好,那什么,祸是我闯的钱我来付。”“什么?那…不用了,就没多少钱,我自己付就行了”沈末掏自己口袋,半天没掏出来一分钱,就近给我使了一个眼色。他和那个女孩聊着天他把那女孩逗得乐呵呵的,而我就像是电灯泡一样,在一边默默的付着钱。 下 午沈末跟我说了那女人是怎么摔倒的,事情原来那么让人意外。我和她同时上下楼,她走到最后一级正巧手机来了一信息没注意我的一只脚已经抬在了楼梯上她似乎看到了连忙抬脚没想到一时脚不知道放哪她的身子已经往前倾就这样来不及的倒下了,她跟沈末顺本来她拿那些东西是想砸我的可没想到却砸到了沈末。 这是一个意外,没有美好的相遇,只有凌乱的邂逅。下午,沈末出去了一趟,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反正我也不喜欢他呆在我屋子里,我一个人反倒清静,我把摔烂的面包吃下想睡一会儿,却无奈睡不着。一个人生活寂静的时候就会突发奇想就跟白日梦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是清醒状态,另一个是半睡眠状态,而我很享受后一种状态,那种状态很能让人放松。 试想一下一个人如果能毫无阻力而又轻松的美满完成自己的心里愿望,那可能吗?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做梦。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意识,但是半昏睡状态下意识时而被控制时而控制不住,自任发展。我迷迷糊糊的进入了这种状态,我在玩一个游戏,我迷恋在赢了的兴奋之中,黑暗里看到敌人一个个倒下就这样继续。这一刻人活着比什么都舒服。忽然意识不被我控制,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形态,我的游戏能量告急警报声响个不停并带有嗡嗡的声音,我思维的画面开始凌乱,画面模糊我睁开眼睛,手机响个不停震动的几乎掉在地上,我拿起手机。电话是沈末打来的他约我去唱歌,我满心欢喜,我喜欢唱歌,唱歌能舒张身上的每个毛孔,独自一人的时候我也去唱歌自己一个人唱到嗓子沙哑我只能说在深圳这边唯一难受的地方就是消费嫌高。 满以为是沈末的那帮狗友,却没想到是今上午的那个女孩,我一言不发的默默坐下,骂着沈末又拿我当电灯泡,请我唱歌,说明了就是让我买单还差不多。 我假意对他们说我去洗手间,沈末问我怎么刚坐下就去洗手间,我对他说水喝多了。我走进洗手间把门带上翻出钱包装进口袋里,后来又细想就留了二百在里面,然后从容得走了出去,到了包房里我才发现里面又多了个女孩,不太漂亮但很可爱,我只看了一眼就找了个地方坐下了,沈末跟那女的合唱那首《等爱的玫瑰》不过那女孩唱歌唱得还挺好听的,沈末这个混小子只顾自己乐呵也不跟我介绍一下,我两个都不认识只有在一旁远远的喝着闷酒,奇怪的是我就这么一直坐着没有一个理我,我看了看表晚上八点半了,我站起来对他们说我出去一下,只有边上的那个女孩看了我一眼,那俩人现在这情况活像是一对亲蜜恋人,哎,世事无常。 我出了包房站在外面抽出一支烟点上,漫无目的吐着烟雾。(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