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坐下，我看看！”她坚持着。我向后小跳了一步，顺从的坐在沙发里。皱起了眉头。她小心的把我的裤管卷了起来，但我还是有一种刀刮过的感觉。我看到我小腿的皮红红的。 “都怪我！看，都红了，还说没事！”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充满抱谦和抱怨的目光，还有闪亮的珠子。她跑过去把那瓶酒拿过来。“擦点酒，会好一点！”她打开瓶盖，把酒倒在手中，轻轻得擦在我的腿上。在酒的刺激下，我的腿抽动了一下。一缕冰凉顺着那块红红的皮肤延伸开来。 “刚好，替我洗裤子更有理由了！是不是？”我苦笑着对她说。 “你还开玩笑！”她看着我没好气的说，发现我并不是很疼，又说“那好吧，就算给你赔罪，我给你洗，明天就会干的！刚好有开水，加点洗衣粉，很好洗的。你先上床上坐着吧！” 我不知为什么就答应了。我坐在床边。看了看她。她转过了身。我脱完裤子，坐在床上对她说：“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她接过裤子放进盆里。拿起壶。先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往盆中加水，放了洗衣粉。搅了搅，开始洗。我看着她的手搓着裤子。忽然觉得她很像我妈。 “你要看书吗？” “噢，不，你洗吧，我看你洗。”我没见过我妈看书，只见过发她洗衣服。 她洗完了一遍，然后端到水房中去冲。又回来加热水，加洗衣粉，开始洗第二遍。我的眼睛一直停在她的身上。看到她的动作，总觉得她像我妈。 她洗完了，倒掉水，回来找出一个衣架，把裤子挂了起来，认真得检查了一遍。确认洗干净了。才擦干手。把地上的酒瓶收进柜子里。用手摸了一下杯子。 “有点凉了，你怎么不喝啊？” “你像我妈！”我看着她，“你洗衣服的样子很像我妈！” “你还喝吗？”她把杯子掬在双手中，站在床边。 我没说话，接过杯子。杯子还有点温度。我把杯子又还给了她，“不喝了，今晚……我……”我开始在走和留之间选择着。 “你要走吗？不等裤子干了？”她站着，双手比牙划了一个动作，然后停在一个奇怪的位置。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只是看着她。她的手指收向手掌，然后双手放了下来。“明天……会干的……”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我看了看那张单人床。她也看了看。 “这里还有被子，我睡沙发！” “沙发？那么小，怎么能睡？”那个太小了点，根本不可能睡，那怕是一个六岁的孩子也不可能。她看着我，好像不知如何是好。 “那就睡床吧！”我从来没有同母亲以外的任何异性在一起睡过。根本上说，我不大喜欢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我自己说了出来，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我的心跳速度有点快，也许是酒的作用。也许……也许……让也许见鬼去吧！反正我说了，什么理由都行！ 她好像还不明白，看了看床，又看了看我。然后在柜子里取出了一床被子，铺在床上。顺手打开床头的灯。她脱了鞋和袜子，用脚勾出床下的拖鞋，穿上，走到门口，关掉了日光灯。 我躺在床上，听着她发出的声音。也听到了我的心跳声。那白色液体仍然在我身体中四处窜着。我感到身体已经发烫了。她坐在床边。我眼睛的余光看到她开始脱上衣。我赶紧把身子转向墙。 我听到蟋蟋娑娑的声音。我大睁着眼睛，脑海中却是一片混乱。 我感到她已经睡进了被子里，但我还是不敢把头转回去。我很想知道转过去会看到什么，但我全身僵直，一动也不能动。 “你睡着了？” “没有！”我转过身，正好遇到她的眼睛正对着我。我们的目光很快滑向一边。 “还疼吗？” “不” “奇怪吗，我们怎么会睡到一张床上？” “不知道！” “我从来也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你睡在一张床上。” “我也是。” “你不脱衣服，就这样睡吗？” 我看了看台灯，她也看了看，关掉了。 我在黑暗中开始脱衣服。刚脱完，她的手就伸到了我的胸口上。 “我想和你睡在一个被子里。” 我没有说话，只是把我的被子掀开盖在她的被子上。她的身体我移了过来。她一只手拉起我的胳膊，放在她的头下面。然后整个身体都挤到了我的怀中。我的胳膊直直得伸着。 “抱着我！”她说得很轻。 我的胳膊转动了九十度，把她搂在怀里。她的身体很温暖。 “今天是愚人节，我们作一次愚人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