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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节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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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干嘛这么长篇大论说这么多呀?无论合不合逻辑,但心里痛快多了。我的四大金刚开始咳嗽清嗓子打ai—t,各种怪叫以示声援;马克伸长了脖子,长颈鹿似的,蓝眼睛都听呆了,其实一句也不懂。黄Sir依然脸不红也不变其他色,只是沉默。
同是北京人最熟悉我思维的潘伟业淡淡笑了笑,语焉不详地说:“陈小姐,你可是女权主义者啊!”
“呵呵,大帽不敢戴,顶多是分权。”
“咱们这是开会呀,搞成人身攻击了不太好哦。”
“你这坏东东闭嘴吧,有耳朵没?我攻击谁了?”
“刚才你在干嘛?”
“我在创世纪!”
真想来一把AK—47,把这帮青蛙蛤蟆螳螂臭虫全嘟嘟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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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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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里打了胜仗,心里高兴啊,下了班到商场逛去了,想买几件衣服。在东方广场看了半天,衣服还不错,但穿在白人模特和黑人模特身上就叫人犹豫不决,又不能像迈克尔.杰克逊那样随便把自己漂成白人或黑人,谁知道穿在自己身上效果如何!导购小姐的甭信,咱也是做销售的,最知道。咱还一个毛病,能一眼看出穿在别人身上美不美,轮到自己时,一点也不灵,可能对自己持批判色彩太浓了吧。于是拣了几个像中国人模特身上的衣服,大出血了一次,花了六千七百块买了三件。
游游荡荡回到家,老妈正和老爸拌嘴,翠花正坐在沙发里瞅瞅这个,瞅瞅那个,一点儿也不兴奋。
咱就喜欢父母时不时来次小吵,省得跟我没完没了。于是什么没说,笑嘻嘻地往自己屋里走。
“站住,那些破烂花多少钱?”
“哪破烂呀,大名鼎鼎的名牌呢,总数也就一千来块吧——处理货,跳楼价,原价六千七百多块呢。”
老妈又狐疑了两眼,“挣俩钱别到处瞎攒助,给我我给你放着。这么大的人了,存不下一点钱,老了怎么办?我好歹还有你,你指望谁?连个伴没有!”
我又要发疯,“我的钱干嘛给你让你放着呀?给你的还少吗?这么贪心!我老了谁也不指望,自有办法,上吊去也不想再找个人吵架!”
这话打击面太大,老爸也参与进来了,“怎么说话的啊?你让你妈上吊去也不找像我这样的人,和我吵架?”
老父有些表达不清了,老妈趁机推墙,“可不是,整天吵架气死人烦死人了,咱以后找个姑爷决不能找像你爸的,大老爷们嘴那么碎!”
我大大打了个ai—t,鼻涕泡出来了,趁机跑回房间,反锁上。也不错哦,外面战争消停了,都转到这里指责我来了。呵呵。
估计晚饭也吃不肃静,悄悄跑出来,与大学教师打电话。晚上请他吃饭,去他家住,还欠20次呢。
“在哪呢?”
“学生宿舍里,正与一堆高材生打升级,手气好,正赢着呢。”
“一帮女的吧?”
“呵呵。”
“下来下来,赶紧的!我去你那儿,你还欠我双十呢!”
“呵呵。”
我到达学校时,他正在芭蕉簇后面干净明亮的餐馆里等我,一脸的嗳昧和柔情。
“今晚把我侍候舒服,不舒服以后不来了。”
“那当然。”
“没事挤到女生宿舍干嘛呀?这么明显犯规校长也不亮你红牌?”
“什么呀,男生宿舍!”
“那你‘呵呵’什么呀?真的似的。”
“呵呵表示不想回答,也不表示认可啊。你的理解也太奇特了吧?”
“是你表达暖昧。”
“我根本就没表达。”
我吃他看着。他吃过了。
回到他的小破屋里,从进门起就一件件扔衣服,走到床上恰恰扔光。他不可控制地靠过来。
“几天没做了?”
“自从青岛海滩上那次。”
“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
他专心致志地做,咱都把他瘦骨嶙峋的后背挠破了。然后各自滚开,像鱼儿浮出水面那样透透气。
“一珊,咱去领个证吧,现在结婚太简单了,打个电话就可以。20次也太少了,一天就能做一半!”他一声叹息。
“别提这事了,正高兴着呢。成心不让我舒坦不是?”
“爱情很私密,又自私,咱们最好彼此互相私有。”
“呵呵,你外面又有人了?”
“甭打岔,你明白我的意思。你整天在外面游荡我不放心。”
“结了也得游荡,你照样不放心。”
“那不一样,感觉不一样。结了你游荡我就放心。”
“呵呵,是吗?什么道理?”
“婚姻给我一种安稳平静的力量。游荡你就是在踩红线。”
“我总觉得我一结婚就瞎菜了。”
“瞎什么菜?”
“没有活力了,没有幻想了,不能随心所欲了,慢慢地就干涸掉了。像雨过天晴的小溪,那点水哪能够蒸发的呀!”
他抬头认真地看了看我,“我没那么大的破坏力吧?”
“甭废话,抱抱我吧。”
他的身体靠过来,用脸摩挲着我的肩,嘟哝着,“简直太幸福了,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我死也不当和尚,也不当任何禁欲者,只要有一个女人,简直天赐的礼物,每晚都要过神仙似的日子。”
“也不做太监哦。”我笑成一脸坏样,觉得能给别人带来欢乐也挺成就感嘛。忽觉得肩下鼓鼓的,越来越难以忍受,翻身抽出来,竟是厚厚一本砖头似的,沉甸甸地差点砸到鼻子上。
“什么什么呀?”
“《史记》。”他拿过来随便放在了什么地方。
“司马迁不容易啊,被人割了还能写出《史记》。人是不是都要受点摧残才能爆发潜能啊?你是不是也写个什么史。”
“没兴趣。一想起司马兄弟放弃了个人快乐写《史记》,我就心里不舒服,情愿不读史也不想牺牲一个男人的健康快乐的人性。”
“哈,唷唷,凡夫俗子,我倒可以一试,如果让我名留千古,受点苦禁禁欲也愿意,哪怕一辈子不许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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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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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你有理想吗?”
“拥有更多的钱,再有点权力,想干嘛干嘛,还得有男人,得听我的。”
“信仰呢?”
“呵呵,俺常把理想和信仰混在一起。”
“男人通过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说得多好啊,而你直接去征服世界了,而且不想回头。和你在一起真是有压力。”
“亲爱的,我不想让别人支配我。”
“而你在支配别人,有点随心所欲地支配别人了,尤其是性方面。”
“呵呵,俺只要掌控了经济和自我独立的能力,不仅男人不能覆盖我,世界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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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节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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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林正平和李林,不由自主去做比较,嘴上说不比心里也要对照一下,一个大学教师兼博士,一个出租车司机兼摄影师,生活场景和活动氛围完全不同,反映出来的气质和格调也格外迥异。林正平爽朗,明快,阳光,加上山东人背景的心性直率,显得一本正经的洒脱,还有一点点不是装出来的自负。自我生活的调配能力也相当强,和他生活在一起,要么就不自觉地被同化,按他的节律行事;要么和他作艰难的对抗,他的生活社会观早已形成并扎实地堆积起来,有对传统的继承和依从,也有对现代和前卫意识的主动吸收,作个一家之主无疑是合格的。
李林则是安静甚至悠闲得多,他身上在逐渐聚起一种艺术家的冷静敏锐甚至神经质倾向的观察者的气质:执着,不显山不露水的热情与坚持,正慢慢延伸至一种静悄悄的偏执。他游离于主流生活之外,快乐地追求着他内心世界独特的光和影,不太在意世俗和物质生活影响,因此他这样骄傲和具有敏感之心的人也能安于出租车司机工作的困顿、乏味与无聊。要知道以前他可是个建筑设计师,找到一份挣钱与忙碌成正比的工作轻而易举。他心中有另一条静静而优美丰富的河流,因此他对生活要求不多,对女人也是如此。和他生活在一起是闲适的,他世俗的一面要弱势得多,很快能被生活伴侣同化而随你一起脉跳,在适可的范围内你可以去随心所欲地支配他,只要不去干扰他心中静静的河流。他沉溺在光和影的世界里,两性对抗的意识不那么强,也不擅于发掘这方面的男性意识,而是有意无意地进行不用费脑筋的模仿。
和林正平有zhuanzhi倾向的父亲式男人不同,李林是个兄弟和孩子式的男人;也与博士大男子主义意识下的降低标准与你平等的宽大心胸不同,李林的平等意识是向上靠拢的,一个女人能放下 禁止 段平等宽容地对待他,他就很高兴了。在他模仿的世界里,男人只是一个强大的门面和空架子,更细致的内容和权力掌握在女人手里,因此他严谨自律地对待自己,其他女人自便。这样的男人能让女人活得纵容甚至放肆,因为他放弃了对女人哪怕最低的要求。当然对这样听话的男人不要动不动就不明智地用愚蠢的举动去挑战他未苏醒的男性私有意识,这种人生起变故之心来才叫开弓没有回头箭,后悔死。
林正平需要的是一种传统型的贤妻良母,他就是一个家庭集团的门户、尊严和终身制饭票,跟着这样的男人脑筋都不用多费就活到老,看看闲书,做做饭,生生孩子,撒撒娇或顺便撒撒泼也就是了。李林正好相反,到他家就是去当法人代表,是负起责任的一家之主,外相泼辣内里坚强的女人最适合了,包括老公在内的全部家庭资源都可到手调配,是个性、财富、人力和时间空间的绝对支配者,一不留神还可能变成一个艺术大师的家庭领袖。呵呵,真不错哦。
想着想着,又一个男人的身影悄悄潜进来,是身材高大,身板厚实,时不时地脸上透着某种邪恶气质的唐大志。这家伙像牛一样已被女人从鼻孔里锁住了,却还不安分地向周围来来往往的女人投送媚眼那样的肥皂泡,搔痒得四邻不安,甭提多可恶多讨厌多想骂骂他小贱人了。他这样的简单多了,于小娜那张盘子盛不下他,便忍不住在外面挥洒挥洒多余的荷尔蒙,有点不沾白不沾的味道,而且有点私房钱可以供打发。反过来,你要想做他的长期情人也是不可能的,这个位置老婆可以胜任,也就是最符合基本口味的苹果有了,但香蕉桔子西瓜莱阳梨之类的也要尽量尝尝,只是尝鲜而已。
我感兴趣的是他现在为什么又对我没兴趣了?是真没兴趣还是欲擒故纵?妈妈的,都搞不明白了。咱是越搞不明白越想整明白,千万别因为这点好奇把不可能变成可能上了他的床,上了他的当。
妈妈的,他到底搞什么搞呀,别把天津的项目搞丢了。
正在赤裸裸地意淫着三个男人,王佳叮当作响地打来电话。
“吉重生说不给他20万就休想离婚!”
“有进步,从100万下滑到五分之一了,咋这么有出息!”
“只给他5万!”
“随便给呗,打发了从此自由了。”
“得想办法让他接受5万。”
“再暴揍他一顿?”
“算了,上次的伤现在还没好利落呢。”
“心疼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可没动一个小指头。”
“拿走该拿走的,留下该留下的,可以没有爱,但要有一点仁慈之心。备忘录第16条,是哪个巨讨厌告诉我的?”
“没记得告诉了你。”
“不管怎么样你得帮我把事儿摆平了,不能再闹到我父母那里,让他们觉得我很弱智。”
“你以为你聪明啊!你老公真真是个无耻之狗也,还敢要挟你家老爷子老太太,你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这样的无赖也当了你三年的老公!”
“就事后诸葛亮吧,早你干什么来着?也没提醒我啊!”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情人眼里的西施,外人指点一下倒像杀了你似的,谁敢说啊!现在也不错,买了个昂贵的教训!”
“你就说怎么办吧,反正这样了,指责我的话就别多说了,太晚了。”
“心平气跟他谈谈,眼睛里流露出优越感来,有居高临下的高傲心态和气质,总之让他羞愧难当,让他知难而退,也许他更气愤。但要唤醒他男性的羞愧意识,一个爷们老靠女人吃饭怎么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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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节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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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和他谈谈?”
“我算老几啊!我怎么好谈?又不是我老公!”
“不是你老公才好谈。”
“出出馊主意还行,但不能正儿八经地介入你家的烂摊子里。吉重生又不是什么君子绅士之类,万一一对一地打起来,又打他不过。”
“私下报复?他怎么敢?”
“兔子急了还知道咬人呢。你怎么知道就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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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节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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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这个世界真他妈的邪门,直想念芝麻开门金银财宝统统进来。刚念叨过,吉重生那小样儿便如影随形般飘了过来,瘦瘦的,阴郁着眼睛,像掌控了他的命运又掘了他家祖坟似的,有一种阴丝丝的恐怖。
当时我正站在长椿街电信楼前的僻静处打电话,夜影悄悄袭上来,远处路灯刷地亮了,周围影影绰绰的,大街上到处是汽车自行车与行人的喧嚣声。但这个角落很安静,也没有人。
”陈一珊,我找你有点事。”他悄悄走过来,萎靡不振的样子,但目光阴历,眼角上上次留下的伤疤一跳一突的,双手插进裤袋里。裤带鼓鼓的。
潜意识里,小小的凉气从心里往外冒。咱一般不怕智力上的打击报复,但对肉搏战有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担忧,也是身为女人的现实苦恼。上次策划把厮暴揍一顿一定是怀恨在心吧,但怎么会想到是我呢?王佳小妮子会不会跟他说了?担忧又生气之余悄悄拨110,然后一直开着,手以叉腰的形式放在侧身处。
“什么事,说吧。”
“我要20万,仅此而已。”他在面前三米处停住,阴沉地盯着地面说。
“与王佳去说,与我何干!”
“你打乱了我的计划,你与她去说。”
“为什么是我?长椿街的电信楼前可不是你随便威胁人的地方!好吧,你说说看,我能做什么。”
“给她打电话,让她给我20万!”
“你以为我是谁?你以为你是谁?”
“你们经常在一起嘀嘀咕咕能彼此影响,给她打电话!”
“你为什么不打?”
“她不见我。”
“她为什么不见你?”
“你知道。”
“我知道。怎么可能知道?”
“别装蒜了,你们凑在一起整惨了我。”他指了指自己眼角的伤疤,“这是你们最近的杰作。如果我想采取对等攻略,王佳,于小娜,还有你都要满脸开花。”
我开始着急。“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请你以后不要再给王佳灌输你的破主意。我让她拿出100万,她也拿得起;现在降到了20万,够低了吧?”
他的声音有乞求的意味。我放下心,也惊讶。
“真的,这事你要与她开诚布公地谈一谈,现在你们还是夫妻,什么事都要协商着来。王佳是顺毛驴,不呛她什么都好说。”
“但现在她什么也不听我的。”他叹气。
“前几年你们的关系多好啊,蜜糖似的。”
“现在我也想蜜糖似的,可她不愿意。女人心难琢磨呀。”
“也怪不得她,娶了个这么漂亮有钱又对你要求不高的老婆,你不好好珍惜,不去给她弄个什么破电视的角色,还到处拈花惹草,放谁那儿也是不行的。”
“电视角色有的是,是她没天赋演。这个不提了。我什么时候拈花惹草了?冤死了!”
“冤不冤你心里最清楚,王佳都发现了好几次。偷偷摸摸都搞不严密,也太嚣张了你!”我觉得从道貌岸然的角度谴责一下心里竟挺优越,不由慢慢提高了嗓门。
“也就两三次而已。”
“两次已够了!”
“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瞧,你现在还执迷不悟!”
“你也不常偷人吗?”
我冷笑数声,“我他妈偷情怎能和你相提并论?我没结婚,这种偷情都不能算偷,像从大海里舀水一样!而你明目张胆地去人家后花园的游泳池里去舀水,怎么看怎么是贼,没什么好争论的,犯规!”
“你就没偷过有妇之夫?”
“记忆中没有。有的话也是不知之罪。我有自己的单身原则,知道什么样的人能碰和不能碰,以免惹麻烦。”
“如果我离婚了……”他脸上漾出嗳昧的神情,“你会碰我吗?”
我认真地看了他两眼,“不会。”
“为什么?”
“没兴趣。”
“给你钱。把20万的四分之一给你。”
这是哪儿幽了一默啊,怪逗的。“我一直在为自己的快乐买单,因为我有这个支付能力。至于要赚钱,等我山穷水尽的时候再说吧。别说四五万,就是全给我也不见得打动我。我看不明白的是,你比我要穷为什么乐意花钱在我身上?你能获得什么精神动力?”
他扬了扬眉,伤疤抖动了一下,“驾驭一个骄傲自以为是的野蛮女人让人心里舒服,有征服者的感觉。其实我一直想睡你一觉,我把它当成了有生之年一个必实现的梦!”
“等等。”我有说不出的兴趣,“从什么时候……为什么有这种梦想?”
“从很早,大概与王佳结婚一个多月后吧。你一直对我不屑一顾,你看不上我,从不与我正儿八经地谈话。所以我有必要睡你,让你尝尝我床上的厉害。再厉害傲慢的女人也不会蠕动吧,也不能在上面蠕动吧!”他眼睛里飘过一丝骄傲的亮色。这慢慢撑起了他的自尊。
哦,又了解了男人一种内心的东西,原来性攻击与强大优越感挂钩的。
“很抱歉,我为生理需要和心情快乐才与男人上床,也有固定男伴,朋友的老公一般不碰,一是圈里不好混,二是这类男人有点不干净,也可能是我心里因素。抱歉让你梦想破灭,以后也不要有这种梦想了,不切实际不说,大家彼此也太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