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找什么地方了?"妻说,"你根本就没心思找,所以才找不到!"
我叹了口气,又拿浴巾擦头。我想说点什么,知久美子哭了,逐作罢。也难怪,我想,这只猫是一结婚就开始养的,她一直很疼爱。我把浴巾扔进浴室农篓,进厨房从冰箱拿啤酒喝着。一塌糊涂的一天,一塌糊涂的年度中一塌糊涂的月份里一塌糊涂的一天。
绵谷升啊,你这家伙在哪呢?拧发条鸟已不再拧你的发条了不成?
简直是一首诗:
绵谷·升啊,
你这家伙在哪呢?
拧发条鸟已不再拧
你的发条了不成?
啤酒喝到一半,电话铃响了。
"接呀!"我对着客厅里的黑暗喊。
"不嘛,你接嘛!"久美子说。
"懒得动。"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