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挺冷的,咱先不说初中那点儿破事儿了,人家jacky还那儿站着呢,还是先八卦这段吧。说真的,这一天也算是上个世纪对我来说,比较重要的日子了,为啥捏?工作爱情,全落(lao 四声)停(ting四声) !
22岁的我,还不知道工作和事业的区别,更不知道爱情的尽头并不一定是婚姻。
“我就是想认识一下你。”
“好啊,现在认识了,那我走了哈。喂,你怎么知道我肯定就会在这里灵现呢?”
“你刚不是骑车来的吗?”
“那就不兴我住这儿啊?”
“哈哈哈,这怎么可能呢?”
“说了归齐,还是一势利眼。等我今后有钱了,还骑车来你们酒店,进门儿就开个总统套,让你们大堂经理把自行车儿给我扛房间去。”
“那真是我的荣幸了。”
“什么意思?”
“很愿意为您效劳。”
“听这意思,你就是可以帮我扛自行儿车的人?不会吧?”
“你以为呢。对了,王芳,你有电话吗?”
“没有,你觉得我像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吗?”
“你家里有电话吗?”
“没有,家里穷,装不起。”
“没关系,那我给你我的吧,你有事儿打给我,好吗?”
“我没事儿。”
Jacky被我噎的说不出话来。脖子都感觉打挺儿了。
“唉,我问你…….”
“说,赶紧的,齁(hou加儿音) 冷的。”
“你有男朋友吗?”唉,真是的,费半天话就问这个,我这么聪慧一姑娘,10句话之前就知道,早早晚晚得有这么一出儿。
我还没来得及继续撅他呢,就等见存车处爆出一声炸雷般的吼声:
“嗨,文怡,你怎么跟这儿呢???”
苍天呐,大地啊,这种局面就叫尴尬吧?总之,王芳小姐此时想找个地缝儿躲起来。
“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定睛一看,汗都下来了,这不是初一那会儿给我写过情书的高三师哥吗?“唉呦V,切格瓦拉!”
“K,我,包胡日查,好吗?”
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大家,他确实叫这个怪异的名字,因为他是蒙古族,当初在学校里,名字就显得格外古怪。我刚上初一没几天,就收到一封来自高三2班的情书,落款就是包胡日查。但我总也记不住这个名字,每次想起,脑子里就冒出“切格瓦拉”这四个字儿。
“知道,知道。你化成灰儿我都认的。”老话说的好,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切格瓦拉重重的拍了一下jacky的肩膀,“哥们儿,你不会让我过来就是替你相她的吧?”
Jacky不怀好意的对着我微笑,笑得相当之奸诈,“王芳,你够能编的哈?”
“嗨,原谅原谅哈,我这不是自保嘛。女孩子家家的,名字和电话,哪儿能随便告诉陌生伯伯呢?”
“我怎么陌生啊,我是高鹏啊,你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他狐疑的看着我,又扭过头儿看了眼切格瓦拉。
“你们俩是同学么?抱歉哈,真没印象。”
“我以前给你写过信啊?还有那个小熊八音盒儿?”他的表情立马儿凝重了起来。
“啊?不会吧?没有啊,我向毛主席保证,我没受过你的贿。”
“查子,你丫怎么回事?”
切格瓦拉很不好意思的嘿嘿着,“对不住哈,我忘给她了。”
“靠,你丫太能装孙子了。”jacky高鹏有点急眼的样子。一拳打在切格瓦拉的左肩头。
切格瓦拉点头哈腰的一直赔不是,“对不住,对不住,哥们儿,我不是装是孙子,我是您真孙子,你看成吗?”
“这事儿没完呢,我告你,这篇儿翻不过去了,你等我回来再算。”
“得嘞,你去哪儿啊?”
“我送王芳文怡回家。”
“谁?”
“别问了,回头再说,你丫别再耽误我的大好青春了,行不行啊?我就问你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