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吃什么了?”我咂吧着嘴,一边用手背擦着嘴,一边意犹未尽的问。
小切突然紧张起来,“我,我,没,没,没吃什么啊?”
“有种奇怪的味道!”
“k,不能吧,绝没吃蒜。是烟味吗?我戒,我戒。”
“不是,很奇怪的一种味儿,甜丝丝的。”这个味道,让我至今难忘。
“哦,嗨,吓死我了,爱情的味道。”如释重负啊,小切。
“滚吧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嗨,知道了,刚在高鹏那儿等你的时候,顺了咖啡厅一块苹果派。丫着急忙慌的叫我来相你,我连口饭都没塞。”
“你真够哥们儿,我看一会儿你下去,怎么跟高鹏编。对了,苹果派是什么?”
“没文化真可怕,就是点心匣子里那些东西呗。怎么着,再来点儿?”小切眉头往上挑了一下,轻浮相儿表露无遗。
“你给我能滚多远滚多远。”。
正是因为这味道,让我把甜品这东西,永久性的紧紧和爱情联系在了一起,在未来的很多日子里,但凡需要在某种情境下形容爱情,又赶上语言贫乏,我都会说,爱情的味道=苹果派的香甜。
“别闹了,严肃点儿,要不以后总笑场,就他妈麻烦大了。”
“不能够,看着你,我就笑不起来,就剩下眼泪了。”
“滚,我长得有那么悲凉吗?”
“哈哈哈哈哈哈”整个楼道回响着我没心没肺的笑声。
小切一个巴掌飞过来,迅速的捂住了我的嘴,“你给你妈发情报呢吧你?深更半夜的。”
“哎呀,几点了??????”要不是小切说,我真忘了时间,这一晚上,我真的是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工作搞定,爱情嘛,也算是初战告捷。“完蛋了,我妈一准儿得弄死我。我走了哈。”
“别,等会儿,我问你个事儿。”
“说吧,就一句哈。”
“你喜欢我吗?”
“啥?”
“你喜欢我吗?”
“你没问之前还行。”
“k,那现在呢?”
“更喜欢。”
“您这是什么逻辑?”
“因为你傻啊,学些个电影电视剧里2了吧唧的烂台词,恶心。”
“咱俩算是一见钟情吗?”小切这个人,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恶心的话。有人说,人在恋爱的时候,智商都低,每次谈及这个话题,我都有理有据的狂赞同。
“k,你怎么这么烦啊?我是不是应该点根儿烟,黏灭之后,再很郑重的跟你说句,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哈哈哈哈”
“你也给你妈通风报信儿呢,是吗?大夜里的,你笑什么笑,收敛点儿行不?”
“我真的特喜欢你,一点儿都不做作扭捏,不象别的女孩儿。”
“你少来这套,捧一个打压一片。你肯定是以前“领会精神”的时候,被别的女孩儿撅的不善。”
“哈哈,你真的不一样。”
“废话,我明告你我的原则。关于“苹果派”这事儿,不外乎两种可能性。吃了,n多年后,你想起今天,会说“这个女孩儿太轻浮”。不吃,n多年后,你想起今天,会说“这女孩儿太能装孙子””。
“哈哈。”
“哈个p,以老子如花似玉的年纪,n多年后被定义为轻浮,怎么也好过装洋蒜。”
“你喜欢我吗?”
“k,你有完没完啊你?你再废话,我抛弃你了哈。”
“得得得,不说了,送你上楼。对了,把你电话给我。”
“电话*********,呼机*********”我都把自己定义为轻浮了,就别拿劲儿了,一股脑的告诉了小切。他则把他的电话,写在了我的手心儿,圆珠笔啊,大冷天的,疼死我了。
“对了,你喜欢看什么电影儿?”
“甜蜜蜜。”
“那你喜欢谁的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