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滚出来,我落(liao4)单儿了。”拿起手机给马思萌打了个电话。
估计这点儿,还没找到工作的马小鸡小朋友正在午睡,迷迷糊糊中还记得我们俩昨晚的约会呢,“你不一直单着呢嘛?到肯德基啦?”
“师傅,到安贞肯德基。”顺势赶紧告司机一声儿。我琢磨着跟马小鸡一起饭饭得了,要是聊的好,下午茶也在肯德基解决了。
“马小鸡,我现在打车去安贞咱爷爷那儿,你赶紧的,洗把脸,我有事儿找你合计。”
“你跟昊天和好了是吗?”
“好个p,我俩早就老死不相往来了。他在美国刷他的阳关盘儿,我在北京上我的独木班儿。”提起这人的名字,我就没好气儿,把一个被抛弃的怨妇角色演绎的淋漓尽致。
“你这人太没劲了,当初人家对你多好啊?临走还托我照顾你呢。”
“他女朋友他不照顾?让你照顾?这不有病嘛?”
“我觉得人家对你挺好的反正。”
“你管这叫对我好啊?不言一声儿,自己个儿就阿麦瑞肯了?”
“说真的,可能你们家有家族遗传。”
“我似乎闻到了某些挑衅的气味哈。”
“你不觉得嘛?你和你姐,都够点儿背的,临了临了,赶上个崇洋媚外志在国外的上进好青年。”马思萌对我家的了解,绝对不比我少一丁点儿,这全拜母亲们茶余饭后的恳谈。
“可不嘛,家门不幸啊。当初我姐那个男朋友也是撒丫子就奔国外了。我姐那时每天哭的死去活来的,真没出息。”
“你俩才称得上是出国人员的福音呢。”
“谁说不是呢,我和我姐都能成立一出国人员培训班了都。不过,鉴于我姐的经历,我觉得分手没什么大不了的。当初我姐要死要活的,现在不也好好儿的。前几天,我姐的儿子得肺炎,她急得整宿整宿的不睡觉,那家伙哭的,都哭出旋律了。当时她还说呢,原来孩子病了才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儿,比失恋要难受100 倍。”
“说真的,你和昊天真的就那么分手了?”
“诚心吧你?这事儿我觉得你掺乎的比我还多呢?你能不知道嘛?当初谁乐不颠儿的善后去了?”
“哎,我就是觉得挺可惜的。当初连老师们都特看好你俩。你们真再就没联系了?你想他么说实话?”
“他给我打过电话,写过邮件什么的。电话我妈接的。邮件,看了几眼,通篇p话,也没回。”
“听说失恋的人都会做梦?”
“哦,是吗?但我不确定我梦到的是哪个他?”
“什么意思?”虽然马思萌在电话那头儿,但我能明显的感受到她血脉喷张的兴奋劲儿。
“有天,我梦见我坐在一胡同口,拄着拐杖,边晒太阳边看小孩儿跳皮筋儿。前面突然有辆老式汽车停下来,打里面儿颤颤巍巍的走出一老头儿,也拄着拐杖,摇摇晃晃的朝我走过来,太阳在他的背后,逆着光,我也看不清他的脸。”
“k,不会是昊天版《不见不散》吧?”
“你听不听?”
“听,听,听。”
“听就赶紧洗脸,我到安贞了。5分钟不到,我就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