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罗挂断电话,呼叫珀斯刑事案件调查局,询问酒鬼牧师的事。她像皮球一样被一个部门踢到另一个部门,她太熟悉这种相互推诿的声音了:没有人去见过牧师。她坚持不懈地握住电话不放,愤怒地听着里面传出的古典音乐声,正在这时哈里斯轻快地敲了敲门,溜进来,关上门。
他以为她正在和什么人通话,夸张地发出一个信号,意思是他什么都不会说,等她打完电话再说。一“我在听维瓦尔的音乐。”
哈里斯看着关闭的门,“探长,班纳曼想知道你在做什么。”
莫罗挂掉电话。
哈里斯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班纳曼在弗兰克和乔那里丢了丑,使自己看起来像个笨蛋,他现在正在警员中飞扬跋扈,发泄私愤,挑中她也是为了使事情看起来很公平。他不断烦扰好员工,质疑他们所做的每件事。这种不公正让人如此恼怒。他似乎没有想过作为警察,比一般的办公室职员或保险推销员或任何其他行业的人而言,对某些事,可能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公正感。
哈里斯扬起眉毛,小声咕哝道:“探长,你不是唯一一个有这种感觉的人,大家伙一一”
莫罗突然举起一只手,“打住!”把他人之间的战争引到自己身上,这种事情她以前做过,她再不想蹚这种浑水了。
“对不起,你好像有点恼火。”
“我总是有点恼火,”莫罗站起来,“对于我来说,这一切和班纳曼无关,我讨厌过我的每一个上司。”她把笔和笔记本从桌上收起来,把手提包放进最底层的抽屉,关上,锁好。
当她再次抬起头,哈里斯还在点头,“我不是这样的。”